可嚴於這家夥做到了。
她不知道嚴於身上發生了什麼,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嚴於已經有成為變數的資格了。
……
嚴於帶著鄭敢離開暗物質空間後就回了鄭氏老宅。
鄭敢有些個人物品要拿,當然也要跟鄭白河說一聲。
對此嚴於也不好拒絕。
鄭白河畢竟是鄭敢他爹,雖說鄭白河這人也不太行,但總歸是人父子的事情。
兩人剛推門進屋,就看到了院子裡來回踱步的鄭白河。
“鄭敢!!”鄭白河猛的怒吼,雙眸也是圓瞪,“你這個混賬東西,去哪了你!”
鄭敢張了張嘴,有些不知所措,身體稍稍往嚴於身後藏了藏。
嚴於一把將鄭敢懟了出來:“世界之影的繼承者大人,你怕什麼呢?!”
鄭敢微微一愣,對哦。
我怕什麼呢?
我現在可是使者,是繼承了世界之影的人,還用得著怕鄭白河這老登?
“我樂意去哪就去哪。”
“怎麼的,是怕我跑了抽不到骨髓被使者打死嗎?”鄭敢直直盯著鄭白河詢問了一句。
鄭白河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眼神也出現了刹那的閃躲。
察覺到鄭白河無法麵對自己的視線,鄭敢輕輕咬了咬嘴唇,眼眶微紅。
原來,嚴於說的都是真的。
無論多麼冠冕堂皇,鄭白河抽他骨髓,某種程度上就是為了自己苟活。
“算了大爺,東西不拿了,走吧。”鄭敢拽了拽嚴於的衣服說道。
嚴於聳聳肩,然後笑著點點頭。
這就是他特彆看好鄭敢這小子的原因,勇敢謹慎且……果斷。
“嚴於!你對我兒子說了什麼!”鄭白河迅速將矛頭指向了嚴於。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嚴於教唆的。
要不然鄭敢怎麼可能會這樣。
嚴於沒搭理鄭白河,搖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今天,你倆誰也彆想走!”鄭白河驟然怒吼。
下一秒,槍聲響起,轟鳴聲在老院子裡回蕩。
嚴於停下腳步,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淺淺的彈坑。
“手槍不行,你得……抗個意da利炮。”
“不過意da利炮應該也沒卵用……”嚴於朝著鄭白河嘀咕了兩句。
鄭白河不懂嚴於在說什麼,抬起手槍遙遙對準嚴於的腦袋:“嚴於,我給過你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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