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老宅,鄭白河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緩緩起身。
“出來吧。”深呼吸了幾下後,鄭白河朝著裡院喊了一聲。
孫欣麗緩步走出,看向鄭白河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
“你是使者的人,使者到底怎麼樣了?”鄭白河咳嗽了兩聲,剛才後背撞在大樹上是真不輕。
孫欣麗嗤笑了一聲:“誰告訴你我是沃爾夫的人了?那個垃圾也配?”
鄭白河微微一愣,孫欣麗她什麼意思?
“好了蠢貨,不跟你玩了。”孫欣麗擺擺手,隨後便朝著院門走去。
“你站住!給我解釋清楚!”
“當初是你介紹沃爾夫給我認識的!”
“你個賤~人,你害我!”鄭白河赤紅著雙眼怒吼。
孫欣麗轉過身,眼神不屑:“我隻是介紹你認識沃爾夫,我可沒讓你為了得到力量去抽兒子的骨髓哦。”
“不用為自己的貪婪惡心找借口。”
“反正,你們人類,都是如此!”
說完,孫欣麗那張中年女人的臉猛的消融。
一張通體發白的獸臉取而代之。
“愚蠢的人類。”
罵完,“孫欣麗”遙遙朝著鄭白河點了一指,隨即躍出門外轉瞬消失。
院子裡,鄭白河眉心泛紅,眼珠子瞪得巨大。
漸漸地,鄭白河的目光開始渙散,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詭異,如哭如笑。
“我是誰,我是大傻瓜。”
“大傻瓜,大傻瓜,我是超級大傻瓜。”鄭白河嘴裡開始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大,直到嗷嗷嗷大喊大叫著在院裡到處跑到處跳。
……
“這世界,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薛青衣送的院子裡,嚴於四仰八叉的躺在涼亭裡。
涼亭的另一邊長椅上,鄭山和鄭敢爺孫倆一人一杆正在釣魚。
“大爺,什麼越來越有意思?”鄭敢回頭詢問。
“大孫子,跟你說了,不要喊嚴於大爺,這真不行。”鄭山出言勸阻。
你小子喊我爺爺,喊嚴於大爺,那我跟嚴於算什麼關係?嚴於是我大哥?
這不亂了套了麼。
“你彆吵吵,跟你有啥事,你不都跟鄭氏脫離關係了麼。”鄭敢朝著鄭山來了一句。
鄭山嘴角抽抽,這玩意……還真沒法反駁。
“沒啥,釣你的魚。”嚴於擺擺手。
孫欣麗可是正兒八經的邪祟呢,告訴你倆,你倆也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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