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於扭頭看向薛青衣,你看,就一個房間了,大家擠擠唄。
“太快了,不可以,以後再說。”薛青衣拒絕得很直接,丟下一句話拎起今晚買的東西,直接就跑進了房間。
嚴於看向林嬌。
林嬌攤攤手:“我儘力了,你自己不行能怪誰哇,我也睡了。”
嚴於在大堂躺了半小時,終究還是睡不著,起身出門隨意晃蕩。
如今的林柳街,改造已基本完成。
原本的按摩洗頭一條街早已不複存在,得益於嚴於的資金注入以及護城河的美景,林柳街已經成了天平市的地標街區。
即便已經是將近淩晨,依舊有男男女女來來回回。
嚴於也沒有什麼目的地,就是到處走走到處看看。
走了差不多四五十分鐘,嚴於突然停下腳步。
麵前幾米外,便是鄭白淑的實驗室。
原地沉默了幾分鐘後,嚴於還是開門走了進去。
實驗室裡,依舊燈火通明。
鄭白淑還沒休息,穿著防護服來回踱步,嘴裡還念念有詞。
看到門口的嚴於,鄭白淑微微一怔,接著迅速放下手裡的東西,急急忙忙從密閉的實驗室內出來。
“嚴於……你,你來了?”
鄭白淑肉眼可見的瘦了,甚至有點皮包骨頭。
頭發也白了許多,雙眸很紅,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我見到你女兒了。”嚴於坐下,沉默了半晌後緩緩開口。
鄭白淑愣了兩秒,輕輕點了點頭。
“我指的是你生的那個,以前叫嚴柔,現在叫杜淑。”嚴於抬頭看向鄭白淑,眼神中帶著一些嘲諷和不屑。
鄭白淑眼眸稍稍瞪大了一些,不過最終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隻是輕輕歎息著倒了兩杯水。
“所以,你知道我姐在哪嗎?”嚴於沒去接鄭白淑推過來的水杯。
“知道。”鄭白淑點頭。
“在哪?”
“死了。”
“放屁!!”嚴於眼神驟然淩厲,猛的將麵前的水杯撣落在地摔成碎片。
鄭白淑緩緩抬頭看向嚴於,眼神出奇的平靜:“你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當你知道它是黑翼蝶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隻是不願意承認。”
嚴於眼角不停跳動,胸中的憤怒幾乎要爆裂。
“它把心核給你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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