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能打領主級邪祟啊,侯月就這麼給拒了?
“為什麼?”嚴於忍不住詢問。
“你才倆月,能懂個啥,肯定教不好,青衣姐肯定比你靠譜。”侯月給出了答案。
嚴於額頭上冒出一堆省略號。
什麼人啊,天賦是不錯,可惜腦子掉了,誰愛教誰教去吧。
“隨你便,反正我也不想教傻子。”嚴於忍不住哼哼了一聲。
年輕的女人,等你了解了這個圈子,你就會知道你錯過的是什麼!
“我不傻。”侯月一臉認真,“我要選你,青衣姐肯定很不爽,到時候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天天被女朋友蛐蛐的師父。”
“選青衣姐的話,青衣姐讓你教我,你肯定不敢不教的,這樣我就有兩個師父。”
嚴於:臥槽……好有道理。
“你覺得青衣讓我教,我就會教嗎?你當我嚴於是什麼人?!”嚴於堅持著最後的倔強。
侯月沉默了兩秒開口:“你嚴於是一個深愛女朋友的人啊。”
嚴於最後的防備被打得支離破碎。
你這讓我怎麼回?!
“小月,說得好。”薛青衣攬住侯月的肩膀,臉上滿是笑容。
以後,就讓侯月懟嚴於,看看,一懟一個不吱聲。
……
鎮祟局的大部隊來得很快,不到半小時,天平市分部的人就已經全麵進場。
各種建築機械也迅速落位。
總部那邊的大部隊也已經上了運輸機,兩小時內就能抵達。
“行了,接下來也沒我們什麼事了,走吧。”嚴於朝著薛青衣招招手。
“我帶我學生有點事,你自便。”說完,薛青衣帶著侯月原地消失。
嚴於臉上的笑容也原地消失。
“切,不就一個破學生麼……”嚴於吐槽了一句。
吐槽完,又有些懊惱,侯月這天賦,太凶殘了。
一旦成長起來,絕對凶殘無比。
“算了,我的路徑,也確實不好教。”嚴於又搖搖頭。
……
從狼崮山離開後,嚴於就回了旅館。
剛進後院,一襲紅裙的女人映入眼簾。
嚴於下意識的想跑路,隻是步子還沒邁開,女人的眸光就射了過來。
“嚴館長,怎麼總是躲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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