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笨了。”
“??”江逸塵二臉問號。
“彆說話,散步。”
“???”江逸塵三臉問號。
等會兒,他得好好捋捋,秦泠這是什麼個意思?
跟著秦泠走了好幾分鐘。
江逸塵一直在沉思。
最後得出結論:謎語人真該死!
輕風拂過,吹起秦泠的幾縷發絲。
茭白的月光仿佛給秦泠披上一件銀色的紗衣。
江逸塵轉頭看了好幾眼,月色下的秦泠皮膚更白,清冷的氣質襯托下好似天上的仙子。
算了,也不是所有謎語人都該死...江逸塵本著顏值即正義想道。
“又看我?”秦泠朱唇輕啟。
“秦教授,你還是把衣服披上吧。”
江逸塵再次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黑色的棒球服。
秦泠瞥了一眼,道:“不穿,不搭。”
“你不冷嗎?”江逸塵問。
雖然秦大教授一身武藝超強,但這也在人的範疇內吧。
“不冷。”秦泠說。
以前練功的時候她就經常隻穿一件單薄的衣服。
習慣了。
“真不冷還是假不冷啊...”
江逸塵看了眼一旁秦泠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借著說話的功夫,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秦大教授的小手手。
“秦教授,你這手很冷啊,你還是穿上吧。”江逸塵像是摸到了一個冰塊兒。
這還不冷!?
“不要。”秦泠拒絕道。
江逸塵一個轉身,和秦泠麵對麵,態度難得強硬道:“如果我說我非要把這衣服給你穿上呢!”
秦泠停下腳步,麵無表情的和江逸塵對視著,沒答話,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
長達十秒鐘的對視,江逸塵率先敗下陣來。
他果然是腦子抽了。
居然想和秦泠來硬的。
“哎呀,秦教授,你這手那麼涼,一會兒凍感冒了,你看這溪邊...風一吹,涼颼颼的,你要是著涼感冒了,國慶誰給我上課呢?”
江逸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把鼻涕一把淚。
“.......”
秦泠看著麵前臉上布滿真誠的少年。
就這麼擔心她會感冒嗎...
從小到大,她感冒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這晚風吹起來隻讓她感覺很愜意。
不過...
“衣服給了我,你不冷嗎?”秦泠問。
“我?冷?”江逸塵一愣,然後雙手抓著秦泠的手,抬起來,在秦泠麵前晃了晃,“來,秦教授,你看我這像冷的樣子嗎?”
和秦泠冰冰涼涼的手不同,江逸塵的手很暖和,像是身體裡藏了一座烤爐。
“......”秦泠沉默的接過江逸塵的外套,然後穿在自己的身上。
一身黑,棒球服,連衣裙,高跟鞋...
不論怎麼看,這裝扮都挺奇怪的。
江逸塵見狀是終於鬆了一口氣,哄秦大教授穿衣服可真是有夠不容易的。
把身子挪回到秦泠身邊,江逸塵剛準備放下秦泠的小手手,突然靈機一動道:“秦教授,你這手怪涼的,我給你捂捂吧,我這手挺熱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