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蘇棠正反抗謝柏庭的壓迫,謝柏庭被她下了迷藥,雖然人醒了,但力氣沒恢複多少,蘇棠激烈的反抗,他還真壓不住,然後床就遭罪了。
不過這場大戰很快就消停了,因為一個在掙紮中力氣消失,一個在壓迫中力氣恢複,蘇棠落敗的很快。
蘇棠被壓的死死的,拿眼刀削他,謝柏庭一臉拿她沒辦法的無奈,“你怎麽就認定我會委屈你呢?”
無奈又帶了寵溺的話鑽入蘇棠耳中,連帶著心底都酥麻麻的。
謝柏庭站起身來,叫半夏進來伺候。
半夏進來的時候,笑的見牙不見眼,上前稟告道,“姑娘,昨兒祠堂鬧鬼,三姑娘和丫鬟嚇了個半死,三姑娘逃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絆倒門檻,摔暈了過去,大半夜被抬回了南院。”
蘇棠看向謝柏庭,不會是這廝……搞的鬼吧……
本來蘇棠還有些不敢肯定,但謝柏庭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蘇棠就肯定是他了,“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
謝柏庭斜過來一眼,“你倒是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昨晚從書房回來,還沒說上三句話就給他下藥,現在額頭還隱隱作疼,謝柏庭摸著額頭看蘇棠,看的蘇棠連忙下床,“我給你上藥。”
隻是腳才碰到踩腳凳,就被謝柏庭攔腰抱住,坐到他大腿上,桎梏在懷中,不滿道,“遷怒我,還把我迷暈,讓我打地鋪,你說這賬要怎麽算?”
她這算是撞他槍口上了,可這能全怪她嗎,昨晚那麽多時間,也沒和她透露半個字,蘇棠沒好氣道,“我今晚睡地鋪行了吧。”
“把自己迷暈再睡地鋪?”謝柏庭挑眉道。
“……”
“你這是準備考驗我能不能把持的住還是給我機會?”謝柏庭問的很認真。
“……”
說完,見懷中人不說話,謝柏庭道,“怎麽不說話?”
蘇棠嗡了聲音道,“你想太多了,我能讓自己置身險境嗎?”
一定要把自己迷暈不可,那必須先讓你不舉啊。
蘇棠小聲咕嚕一句,謝柏庭耳朵好聽見了,臉瞬間黑成鍋底色,幾個字從他牙縫中擠出來,“你連不舉都知道,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呃,她怎麽把心底話都說出來了。
蘇棠眨眼,瓷白精致的臉上滿是無辜,“我是大夫,我不僅知道,我還會治呢。”
一雙澄澈的眸子帶了幾分小得意,差點沒氣的謝柏庭心肌梗塞,他想起了蘇棠之前給他壯陽的事,她不是吹牛或者存心氣他,她是真的會!
謝柏庭想到蘇棠可能給人治過,氣的他一把將蘇棠丟在了床上,起身就走,本來就夠生氣了,結果蘇棠還嫌他沒當場氣死,欠揍的來了一句,“有個見多識廣的媳婦不好嗎?”
好。
好的他想直接把她掐死算了。
謝柏庭黑著臉洗漱完,然後去了書房,陳青跳窗進來,一錠金子朝他飛來,他伸手一接,“爺?”
“賞你的,昨晚的事辦的不錯。”
陳青看了眼手裏五兩金錠子,看著謝柏庭道,“屬下受之有愧。”
謝柏庭看他,“昨晚佛堂鬧鬼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