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出去了,蘇棠卻是被他撩撥的翻來覆去睡不著,隻能閉著眼睛想別的事讓自己犯困。
謝柏庭吹完風回來,在蘇棠身側躺下,把蘇棠抱在懷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藥香勝過世上最烈的催情藥,剛冷風白吹了。
謝柏庭一臉無奈。
今晚是別想睡好了。
蘇棠沒睡著,一個姿勢久了有些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動了下,讓自己舒服點兒,隻是她一動,謝柏庭就道,“還不睡呢?”
蘇棠驚訝,“你知道我醒著?”
他一進屋就知道她沒睡,謝柏庭道,“睡熟了,你不會顧及我的。”
蘇棠,“……”
“睡吧,”謝柏庭道。
蘇棠在他懷裏點頭,點的謝柏庭渾身是火,點的他都要懷疑蘇棠是不是故意的了。
兩人誰也沒說話,隻聽到窗外風吹樹葉颯颯聲。
就在兩人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隔壁屋子傳來很大的動靜。
好像……打起來了?
不會又闖入刺客了吧?!
蘇棠忍不住要問候人祖宗十八代了。
但動靜是從信安郡王和齊宵沐止他們住的屋子傳來的,刺客闖入不是衝著她,也該是衝著獨孤雪來才是啊。
謝柏庭不放心,起身道,“我去看看。”
蘇棠和他一起去。
兩人裹著披風開門,就看到信安郡王和沐止兩個被齊宵踹出門來,兩人腳步踉蹌的被踹下台階,人還沒站穩身子,兩床被子就丟了出來。
齊宵咬牙切齒道,“你們倆給我睡門外!”
說完,哐當把門關上了。
看著抱著被子的信安郡王和沐止。
蘇棠,“……???”
謝柏庭,“……???”
謝柏庭問信安郡王和沐止,“你們做什麽了,被丟出門外?”
信安郡王咳了兩聲,耳根微紅,虎了臉道,“大晚上的,少打聽事兒!”
越是不讓打聽,越好奇啊。
雖然信安郡王他們打架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大晚上的打架,還一個把兩個踹出門,怎麽能不叫人好奇?
信安郡王說完,和沐止互望一眼,兩人抱著被子上台階,推門進屋。
門一打開,齊宵的鞋就丟了過來,信安郡王氣弱道,“我們打地鋪睡,不上床和你擠。”
對齊宵說完,又對沐止道,“你離我遠點兒打地鋪。”
蘇棠越發好奇。
半夏披著衣服出來,發現陳青肩膀抖個不停,她小聲問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打架?”
陳青知道,但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屋子裏就一張床,還沒那麽寬敞,信安郡王和齊宵沐止他們關係好到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都覺得擠一張床沒問題。
信安郡王睡裏麵,齊宵睡中間,沐止睡外麵。
隻是三位爺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睡,進了軍營,住一個營帳,也是一人一張床。
三個人擠一張床,睡著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兒,身邊是什麽人了。
信安郡王睡的迷迷糊糊,以為身邊睡的是他的郡王妃,沐止以為身邊睡的是他的世子夫人。
對著睡在中間的齊宵,兩人是一個摟一個抱。
齊宵動彈不得,被迫睜開眼,就聽信安郡王在嘀咕,“媳婦兒,你怎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