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瞧著也臉紅了,平都王嘴唇怎麽會流血呢,可,可別是她家公主給咬的……
涅陽公主一口氣跑回屋,把臉埋被子裏,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麽大膽,敢直接咬男子的嘴唇,可平都王太壞了,想親她就親她,她要不是實在氣不過,她也不會如此。
以後他再敢親她,她就親一次咬他一次,看他還敢不敢了!
方才在屋內,謝天養親的涅陽公主渾身發軟,差點站不住才鬆開她,涅陽公主本就又羞又惱了,他還笑,笑的涅陽公主更羞惱,抬頭見他一副吃到什麽山珍野味意猶未盡的樣子,隻覺得牙根癢癢,腦子大概是被他氣傻了,她竟然就那麽踮起腳咬了上去。
嘴裏嚐到血腥味了才把人推開,怕被逮住的她,開門就嗎,跑了。
想到琥珀就在門外頭,涅陽公主都怕見自己的貼身宮女了,琥珀肯定會猜到的。
琥珀推門進屋,見自家公主把自己蒙在被子裏,都快把自己蒙窒息了,她趕緊伸手拽被子,喚道,“公主……”
涅陽公主沒說話,琥珀道,“奴婢不打趣公主您。”
說不打趣,這話和打趣了沒兩樣!
涅陽公主坐起來瞪琥珀,琥珀捂嘴笑,她嗔怒道,“你還笑!”
琥珀強忍笑意,“奴婢覺得平都王可喜歡公主了。”
他哪裏喜歡她了?
她隻見識到了他耍流氓的本事。
涅陽公主懷疑自己的丫鬟眼睛出問題了,可惜這裏遠離京都,不然還能讓皇姐幫她看看眼睛。
琥珀道,“沒準兒平都王真的會為公主留在咱們寧朝做駙馬呢。”
“不可能。”
涅陽公主有這個自知之明,“就算留下也肯定不是為了我。”
琥珀給涅陽公主倒茶,笑道,“除了公主,駙馬為誰留在寧朝,皇上都得打斷他的腿。”
……這倒也是。
寧朝可是她父皇的地盤。
涅陽公主喝了兩口茶,琥珀從她手裏接過茶盞,笑問道,“公主還去找清陽公主嗎?”
涅陽公主臉又紅了起來,對上琥珀一臉了然的笑,她道,“去!”
不去豈不成她怕了那混蛋了?
才狠狠咬過他,不信他還敢胡來。
涅陽公主從床上下來,稍微整理了下裙裳,就帶著琥珀出門去。
剛出門走見謝天養下樓梯,信安郡王他們在樓下喝酒,見謝天養就道,“你這嘴怎麽腫了?”
涅陽公主頓時心中警鈴大作,大意了,忘了這傷遮掩不住,會被人看見……
她恨不得掉頭回屋,再不出來,然後就聽謝天養的聲音傳來,“被貓咬了。”
你才是貓呢!
涅陽公主心下怒罵,瓷白的小臉緋紅,然後信安郡王咋呼的罵聲就傳了來,“孽畜啊,你連貓都非禮?!”
謝天養,“……”
涅陽公主,“……”
涅陽公主飛似的往清陽公主的住的屋子走去。
謝天養在信安郡王對麵坐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做到隔壁桌去,離信安郡王遠一點兒,不,是越遠越好。
信安郡王看著他,笑的玩味,笑的他耳根慢慢紅起來。
信安郡王勾唇道,“看來是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