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動,她就慌了。
拿起手邊的石頭就把人給砸了。
她怕……砸得輕了,反而弄巧成拙更激怒明西城。
所以就……用力砸了。
她其實也不過是想著把人砸暈了,她好逃出地洞去找某人,跟他會和。
熟知,下手太重。
明西城當場就被她給砸暈了,血一個勁兒的飆。
聶相思嚇得半死,愣了半響,才慌裏慌張的爬出地洞,打算回那戶人家求助。
可是又不湊巧的,她迷路了。
又怕碰到村裏的其他人,到時再把她抓起來關著……便一直在極致的恐懼和驚慌中躲到了深夜被某人找到。
那段時間,聶相思簡直像過了幾十年那麽長。
其後。
聶相思想著,明西城都被她砸得血流如注,又過了這麽長時間,估計也沒救了。
所以她才以為自己把明西城給殺了……
聶相思輕輕閉了閉眼,長長吐氣。
……
與聶相思一樣,戰廷深同樣兩夜未歸。
戰廷深又與容甄嬿和盛秀竹說,聶相思和他在一起,所以容甄嬿和盛秀竹並不知道聶相思被明西城“騙”走的事。
不僅如此,就連時勤時聿都以為聶相思拋下他們,跟他們的親爸出去“快活”去了,這兩天就光鬱悶了。
勵遠大約知道些,但戰廷深跟他叮囑過,不能告訴時勤時聿他們,勵遠便沒說。
作為唯一知情人,勵遠這兩天也過得相當辛苦和擔心。
在這樣的前提下,戰廷深帶聶相思回到別墅,容甄嬿和盛秀竹反而笑眯眯的打趣了幾句聶相思和戰廷深。
兩天沒休息好,回到別墅不一會兒,聶相思就回臥室休息去了。
戰廷深等聶聶相思睡著,才出了門。
戰廷深沒去公司,而是去了醫院。
戰廷深到醫院時,不料聶臣燚也在。
戰廷深眯眼看著聶臣燚,眸光有些沉。
“避免讓我家老太太疑心,所以這次過來,我就沒去別墅那邊,打算看看情況就回榕城。”聶臣燚說。
戰廷深盯著聶臣燚,沒出聲。
聶臣燚盯了眼病床上,額頭被重重纏裹了N圈,昏迷中的明西城,淺聲又說,“禾歡到榕城與西城碰麵的第一次,西城就跟我提過,讓我把我這堂妹嫁給他。”
“你不必跟我說這些,我並不想知道其他男人是如何肖想我的妻子!”戰廷深寒聲道。
聶臣燚輕揚眉,轉眸看著戰廷深陰鷙的臉,聲音不慌不忙,“那時,禾歡的狀態並不好,鬱鬱寡歡,神情總是恍恍惚惚,而且還懷著你的孩子。我跟西城說,禾歡是一定會生下孩子的,你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日後也不見得會好,你確定要我把她嫁給你?”
戰廷深麵容冷沉。
“你猜西城怎麽跟我說的?他說,反正他也不喜歡禾歡,之所以想讓我把禾歡嫁給他,無非是想靠聶家的背景,坐上明家當家人的位置。西城的坦誠很叫我不喜歡,不舒服。但同時我也知道,假若他跟我說對禾歡一見鍾情,我會更加厭惡,反感!”
聶臣燚扯扯唇,“實話實說,禾歡那時候,還真沒有讓人一見鍾情的潛力。”
戰廷深拿一張冷得能凍死人的臉對著聶臣燚。
“明西城從禾歡最不好看的時候看到她如今青春動人的模樣,他對禾歡的心情大概也是在這樣潛移默化中發生了改變。雖說他一開始並不喜歡禾歡,但在心裏,西城是真的已經拿禾歡當他的人,當他未來要娶的女人!”
聶臣燚渾不在意戰廷深的不耐和不悅,繼續說,“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你……”
“半路?”
戰廷深冷盯著聶臣燚,聲線玄寒,“思思五歲就跟我在一起。這樣算,到底誰才是半路殺出來的?”
“妹夫何必這麽斤斤計較。男人大度一些比較討女孩子喜歡。”聶臣燚搖搖頭說。
“你覺得我需要其他女孩子的喜歡?”
戰廷深陰涼看著聶臣燚,“你與我說了這麽多,倒不如幹脆點,直接把你的目的說了吧!”
“這件事好像到現在,西城才是最慘的那個。我看,就算了吧。”聶臣燚倒還真直接。
“嗬。”戰廷深冷笑出聲,“不可能!”
聶臣燚抿緊唇,看向戰廷深,黑眸裏侵入些些認真,“如果西城真有心真正傷害禾歡,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他連擄人的事都做出來了,我可不認為他沒有傷害之心!”戰廷深無情哼道。
聶臣燚微皺了眉,轉眼看著病床上的明西城,“你和禾歡重逢得太突然,你又將禾歡帶走的太突然,不到幾個月,你們再有孩子的消息傳來得也太過突然,這一波一波的,叫誰心裏能舒坦?能平衡?”
“他明西城心裏舒坦不舒坦,平衡不平衡,跟我有關?不舒坦就能隨隨便便擄人麽?思思現在可是有孕在身!他敢做這件事,就該為此付出代價!”戰廷深狠聲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