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農民,我李文靜要是……”
李文靜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羽揪住頭發,往桌角撞去。
砰!
額頭頓時腫了個大包。
“彆,彆打了,彆打了。”
李文靜神色恐懼,求饒求得很快。
“你以為我會和你耍嘴炮嗎?”林羽冷笑道。
“不敢了,彆打了,彆打了啊。”李文靜徹底慌了。
心想這莽夫,等一會校長回來,再收拾你,現在先忍忍,否則再被他打。
“說啊,繼續嘴炮啊,怎麼不說了?”林羽冷笑道。
“不敢了,求求你彆打了啊。”李文靜欲哭無淚,這個農民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啊,根本不會和你講道理。
“怎麼回事?”
這時候,一個微微肥胖,帶著一個眼鏡的男人,出現在辦公室。
他是和幾個學校領導,還有教育署的署長一起回來的,不過署長中途跑去洗手間了,因此隻有他和幾個學校的領導回到辦公室。
此刻看見李文靜滿臉狼狽的樣子,校長一臉懵逼。
誰會在學校打人呢?
“張校長,你終於回來了,是他,是他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李文靜指著林羽的鼻子罵道,校長回來了,底氣十足。
校長張文書看了看林羽,皺了皺眉頭。
“這裡可是學校,你怎麼能在學校打人?”張文書倒了一杯水出來喝,看著林羽質問。
打人可是犯法的,何況李文靜,好像受傷挺重,額頭都被打破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打人,還有,你兒子在學校打人了,你不知道嗎?”林羽坐下來,看著張文書一臉質問。
“我兒子打人了我當然知道啊,不過皮外之傷而已,我讓保安送到診所療傷了。”張文書說道。
“皮外之傷?你兒子對著傷者踹頭,你不清楚?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林羽氣道。
“受點傷怎麼了,在學校難免磕磕碰碰的。”張文書說道。
他兒子打人的事他是知道的,不過他覺得不過是學生之間鬨矛盾而已,兒子打了彆人,他這個校長,自然護短。
何況他忙著陪署長,沒空搭理這事。
“受點傷?你不了解情況,就把事說得這麼輕鬆,這事可不是你說了算,你傷者已經被探員帶去驗傷了,萬一驗傷結果出來,對你兒子極其不利啊。”林羽說道。
“你是傷者簡生什麼人?”張文書問道。
“鄰居。”林羽說道。
“哦,鄰居而已,你瞎操什麼心,感情皇帝不急,太監倒是急了,你打傷了李文靜,我也要驗傷。”張文書可是文化人,林羽那幾招可是唬不住他。
“行啊,那你帶去驗吧,不過你這種處理方法,我覺得不對勁,你這位置到頭了。”林羽說道。
“你嚇唬誰呢,一個山村莽夫,嚇唬我?”張文書不以為然。
“張校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隻要你給我做主,上次你說的那事,我可以答應你。”李文靜痛得咬牙。
張文書掃描了一眼李文靜的身姿,在學校,她可是香餑餑啊,何況正是二十多的年紀,又沒有結婚,上次說的那事,就是與李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