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軍接到電話,聽陳子州把情況和疑惑說了一遍,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因為犯錯誤從特種兵裏退回來,已經在鎮裏七八年了,對七狼幫的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既然上麵不打擊,他也裝著不知道,從而與七狼幫倒也是相安無事。
“具體搞什麽我也不大清楚,但不會是對你采取行動,這點我敢肯定,可能就是找些不知情的人,幫他們做點事情吧,”張永軍含糊地說,並不想把真相告訴陳子州,那樣可能會引起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陳子州還真是有點不相信:“永軍哥,你是不是想隱瞞我啊,你放心地告訴我吧,我會理智對待的。我就是怕他們再搞些陰謀詭計,對老百姓又帶來傷害。”
張永軍道:“這個你放心,應該不會,這樣吧,我注意一下他們的動向,有情況就告訴你。”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麻煩你注意一下,特別是不能讓人倒我們的金銀花基地搗亂,”陳子州最關心的還是金銀花產業發展。
跟張永軍打完電話,陳子州道鎮政府食堂吃了晚飯,回辦公室的時候,突然從黨政辦伸出一張燦爛的笑臉來:“陳鎮長,你今晚沒進城啊?”
陳子州會意一笑:“今晚不去了。”
吳雪梅就把笑臉縮回去,勾人的嘴角翹起一個嫵媚的笑容,心裏就有點急切的砰然跳動,好一段時間沒跟陳子州做了,真的是想了。
夜裏十二點過,陳子州虛掩的房門就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窈窕的黑影走到床邊,突然就被陳子州一把拉到床上來,雙手抱著她,手就速度插進她的腰臀上來回撫動。
“嚇死我啦,”吳雪梅趴在陳子州身上,胸兒就在急劇地起伏著,臉上卻露出了興奮異常的媚笑。
陳子州的臉就在她的胸兒下,斜斜的角度讓那對胸峰更加豐碩,一起一伏的,誘或得他伸手就扯下了衣衫:“誰能嚇得到你,半夜三更跑出來找男人,膽子夠大嘛,看我不收拾你!”
吳雪梅被他大手一陣揉動,渾身就已滾燙,媚叫一聲,就把自己的衣衫全脫了,放開地笑道:“我才不怕你呢,我今晚就是來讓你收拾的,來呀。”
“好今晚一定要搞得你求饒,”陳子州騰地一下,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那物很快就頂了進去。
“啊,陳哥,再進去一點,”吳雪梅舒服地叫了起來,“這幾晚好想你,你卻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
陳子州這才明白自己做得的確有點過分了,雖然吳雪梅說了不會影響自己的婚姻,說甘願做情人的,可畢竟是自己的女人,怎麽也該多關心一下。
“對不起雪梅,我對你的關心不夠,以後想我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的,”陳子州邊說邊動,深深淺淺,把吳雪梅搞得很是受用。
吳雪梅吟哦中激動地道:“謝謝陳哥,隻要你心中有我,我就滿足了。啊,輕一點,外麵聽見不好。”
陳子州才發現自己用力過猛,搞得床發出猛烈的吱呀聲,隻得溫柔一點,就開玩笑道:“怕啥,反正大家現在都怕我的,就是知道了,諒他們也不敢亂說,否則,我打斷他們的腿。”
“還別說,自從你廢了姚彬,大家真的是怕你了。但周書記好像很幸災樂禍,似乎暗中在觀察你的情況,估計是向姚書記匯報,要是姚書記弄了你,他就是功臣,”吳雪梅一邊挺著臀兒迎合,一邊嬌喘著說。
“那你就不怕我被姚書記弄倒?”陳子州不斷地壓著她,反問道。
吳雪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幾乎是嗯呀中斷斷續續地在說:“我、我不怕,我看的懂,不僅是姚書記。就是李書記最終也是鬥不過方縣長,何況你還有區裏吳書記、市裏趙書記支持你,他們絕對不會對你袖手不管的。”
“哦,這些你都知道啊,”陳子州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個女人,雙手卡主她柔軟的腰肢,速度就越來越快,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嗯,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我也會一直跟著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吳雪梅說的是心裏話。
說完,她就感到小腹裏的那股舒爽突然間放大無數倍,搖著臀兒顫抖了了幾下,就情不自禁從喉嚨裏發出一聲高朝的歡叫,媚眼滿足地望著陳子州,就露出了愜意的笑。
陳子州跟她對視著笑,自己的快樂也要來了,就瘋了一樣快速挺動:“你爽了吧,嘿嘿,該我了,今晚就讓你受驚一下,你明天自己去買藥。”
嗯,吳雪梅緊緊地抱著他,一雙柔夷就在他屁股上輕輕撫著,給他更多強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