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剛剛得到周文平的消息,不過,他已經被沈剛打死了。”
果然是周文平的消息,不過,人居然死了,這太意外了。
陳子州有點轉不過來了,太奇怪了,周文平怎麽會被公安局的副局長沈剛打死?他急忙問:“依玫,怎麽回事?”
吳依玫快速說道:“羅隊長負責抓捕周文平,今天早上發現他的蹤跡竟然在沈剛的別墅裏,等大家趕過去的時候,沈剛和周文平正在爭執中,周文平好像掌握了沈剛的什麽東西,要求沈剛保護他逃出去,一急之下,沈剛就開槍打死了周文平,現在沈剛已被看押了起來。”
原來如此,沈剛是春江鎮的人,又是跟七狼幫走得最近的人,想必周文平手裏抓住了他的把柄,就企圖要挾他提供保護。
“都是一丘之貉,那沈剛這回應該也完蛋了吧?”陳子州震驚之餘,對那兩個壞蛋是深惡痛絕。
“絕對出不來了,這事已經驚動了區調查組,光是憑他開槍打死周文平這一案,就夠他做一輩子牢了。”
頓了一下,吳依玫又道:“區調查組今早上調查薑曉軍的事情,聽說縣紀委已經把薑曉軍極其家屬的**問題都調查清楚了,還表揚了縣紀委,不過,從醫院傳來消息,薑曉軍已經成植物人了。”
啊!陳子州頓時震驚得張口不知道說什麽了,昨天,今天,這一個個的消息不斷登台,像時裝發布會似地,搞得自己都有點腦子不夠使了。
剛掛電話,吳雪梅也進了辦公室,一邊泡著茶水,一邊輕微地說:“陳鎮長,你可知道了吧?我最覺得奇怪的是,薑曉軍突然變成植物人有點意思。”
“哦,你說說看,”陳子州也正是納悶這事,薑曉軍是李自國的鐵杆,如果抓了他,就可能從中得到酉州縣許多秘密。
“我有個朋友是縣醫院的,昨天還說薑曉軍的手術很成功,但今天早上薑曉軍的病情就突然惡化,郝院長親自主持搶救後,就變成了植物人,你說是不是有點奇怪?”吳雪梅就神秘地看了他一眼。
陳子州立刻就想到這可能是有人擔心薑曉軍說出什麽,才采用了這樣的方式,不過,這樣的事做得無懈可擊。
“沒影的事,我們就不要亂說了,都是一些蛀蟲,那是他們應得的下場,”陳子州想到他們的**罪行,就正色起來,自己決不可做那樣的官員!
吳雪梅雖然一心想往上爬,但畢竟是年輕人,還有著一顆熾熱的正義之心,點點頭,擔憂地道:“發生了這些事,已經打破了原來的格局,更是大大地削弱了李係的力量,很多幹部現在都看出了上級的意圖,雖然這形勢對我們有利,但狗急跳牆,你還是要注意一些。”
陳子州就望向了這女人,跟她美眸對視,就發現她此刻像一個可愛的妻子關心著自己的丈夫,心裏感動地點點頭。
想想吳雪梅說的也對,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來的,那姚元光難道會一直放過自己?說不定早已在暗中布置了。
事情終於告了一個段落,方長東一係算是大獲全勝,但他們倒也沒有表現出,裝得很是低調。
由於知道潘誌貴副市長下周就要來調研,陳子州就把全身心投入到準備工作之中,一定要讓潘副市長看到春江鎮的亮點。
忙了兩天,各種準備工作都很滿意。
這天早上,陳子州就想到車前坡村再去看看,正想著,鎮紀委書記韓名山笑眯眯地走了進來:“陳鎮長,聽說你在村裏的金銀花產業搞得不錯,沒事的話,帶我去學習一下,怎麽樣?”
這韓名山原來是周文平一係的,才兩天時間,這韓名山就變了一個人似地,跟馮新華打得火熱,這讓陳子州有點看不懂,但想想人走茶涼這話,周文平倒了,韓名山靠過來就是明智之舉。
“嗬嗬,韓書記能去視察一下,那是看得起我,我正好也要去,我就給韓書記帶路。”
很快,兩人就到了車前坡村,把整個金銀花基地看下來,韓名山還真是吃了一驚:“子州啊,沒想到這事還真被你做得有模有樣,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鎮的農村麵貌可是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韓書記過獎了,這才是一個起步,我倒是真的希望能有那麽一天,”陳子州謙虛地笑笑。
站在那山坡上,望著一大坡綠茵茵的金銀花苗子,韓名山微笑道:“鄉鎮就是一個鍛煉人的地方,好多大學生來了又走了,能像你這樣紮根下來搞活農村經濟的,鎮裏幹部隻有你一個,我相信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