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州,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如何收拾你,”白定江就坐在地上,一邊喊痛一邊快速撥打著電話。
“子州,你快走吧,他一會兒叫人來,就麻煩了,”徐紅晴急了,急忙推著陳子州,就催他趕快離開現場。
陳子州並不怕事,道:“我們有理,怕他幹啥?瞧你這樣子,他究竟是誰啊?”
“他是誰你就別管了,反正使我們都惹不起的人,你快走吧,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徐紅晴招手給他叫了一輛的士。
“你不說我就不走,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大過王法!”陳子州道。
徐紅晴臉色已經嚇成了灰白色:“別問了,你快走吧,這事與你無關,都是我自己挑起的,我會處理好的。”
“不走,我倒要看看他究竟無法無天到什麽地步?”陳子州也強上了。
“唉,”徐紅晴一跺腳,那本就動感十足的圓乳一甩一甩的,更具風情,無奈地道,“他家老爸就是白廷貞!你現在明白了吧,快走。”
不好!這次得罪的人物就大了,陳子州震驚的回頭望著那白定江,心道,堂堂市委副書記的兒子這麽就這副德性?
雖然心裏震驚,但陳子州並不是不敢擔當的人,知道後,反而平靜了下來,道:“事情已經出了,他要怎麽遭就怎麽遭,反正我們有理,我不能讓你受累。”
“你說的什麽話,是我連累了你,你不要擔心我,我爸媽也是市裏有頭有臉的人,你放心,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他不敢拿我怎麽樣。你就快走吧,要是他叫來一幫壞蛋,把事情鬧大了,反而越搞越糟糕,那時候,別人輕而易舉就可以斷了你的仕途,快走!”徐紅晴很著急。
這話說得還真是很有道理,陳子州被推進出租車裏,還是不放心地望著徐紅晴。
“快走吧,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記得晚點跟我聯係,”徐紅晴一邊飛快地塞進一張名片,一邊催著司機開車。
看著陳子州走了,徐紅晴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同時,望著他走的方向,心裏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就這麽逃離了現場,陳子州還真是極不舒服,仿佛自己像個逃兵,但徐紅晴說的很有道理,那白定江肯定不會對徐紅晴動手,要真是鬧大了,市委副書記白廷貞要斷了自己的仕途,那就是一句話的問題。
想到白定江如此囂張,那白廷貞也不會是什麽好人,陳子州感歎一聲,自己這回是真正得罪了大人物,白定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著自己經曆了許多生死關頭,現在有著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倒也不怕事,最多是不走仕途,回頭走商路,憑著自己金融專業和滿腦袋的鬼點子,也不難建設一座商業大廈。
中途下了車,又步行了一條巷道,確定無人跟蹤之後,陳子州這才打車前往縉雲山別墅,遠遠地下了車,憑著他的身手,飛快的就閃身進了別墅裏。
舒曼茵還沒有回來,陳子州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她沒接,一會兒後,卻打電話過來問:“親愛的,我還有點事,辦完了就回來。”
“那你盡量快點吧,我今天得罪了一個人,想找你打聽一下情況,”陳子州道。
“嗯,好的,我盡量快點趕回來,”舒曼茵道。
半個小時的樣子,陳子州剛洗澡出來,舒曼茵就開著車子到了。
“你得罪了誰?讓你都那麽擔心,可不容易啊,”舒曼茵進屋就撲進他的懷抱,玉手摸著他的下巴,嬌笑著調侃道。
陳子州嗬嗬一笑:“不擔心不行啊,媽的,一不小心就把白廷貞的兒子白定江給得罪了。”
舒曼茵就啊地叫了一聲,坐在他腿上,絕美的臉蛋露出一絲驚訝,一雙玉臂就搖著他的肩膀問:“你怎麽把他得罪了,他可是全市出了名的壞少,多少人都被他害慘了,究竟怎麽回事啊?”
陳子州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喲,感情你是英雄救美打抱不平,這下好了,為了美女夠你喝一壺的,”聽說是為了徐紅晴,舒曼茵就不大高興。
“別亂想了,我根本就沒有那種攀高枝的心,你還是給我說道一下,這白家在市裏究竟如何?”陳子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