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如此美豔的尤物,要不是被逼到這個地步,李自國當然不會便宜了陳子州那小子。
最初的設計裏,李自國是想把陳子州請到另外一處,找一個可靠的美女來做這事,但擔心陳子州警惕心高,搞不定。
後來發現女兒竟然蛇蛇就陳子州,而且陳子州也三番五次地去看望她,李自國就明白了這對年輕人的情意,用女兒來誘或陳子州,隻要成了這事,即使女兒以後隻是陳子州的地下女人,那自己也是陳子州事實上的老丈人,他能不幫自己?
剛開始的時候,女兒是怒不可遏地反對,可李自國用自己東窗事發,後半生在監獄裏度過來威脅,又給她透露了吳依玫已經是陳子州女人,還有吳雪梅、紫雨涵等好幾個一等一的美女虎視眈眈時,李彤就莫名其妙地答應了。
一切都設計得天衣無縫!
這會兒,李自國以為女兒大功告成,就陰笑著走進屋來,敲著李彤的閨房:“彤兒,開門!”
良久,李彤才穿戴整齊,臉色難看地打開了門。
“怎麽?你不舒服嗎?”李自國以為女兒是第一次當了女人,又是被陳子州椿藥發作的時候搞,肯定是疼痛難忍,所以很不高興。
李彤搖了搖頭,怨恨地瞪了一眼父親,走出來來坐在沙發上道:“爸爸,別人根本就看不上我,還識破了我們的計謀,把我罵了一頓,要是這事傳出去,我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想想也是,當時陳子州那麽震怒,臉色黑得像閻王,李彤想起就害怕,幸好,自己對他是真的沒有歪心,事後也那麽關心自己,李彤覺得絕對不能再幫父親亂搞下去了。
李自國滿臉的陰笑就僵住了,一臉詫異地大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有動你?那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那麽久,他能抵得住?”
那椿藥可是外國進口的,藥力很強大,李自國是非常自信的,對於陳子州這樣年輕的男人,加上女兒的美豔,是絕對抵不住的。
“爸,人家陳鎮長有深不可測的武功,內力驚人,把藥力壓製了,逼我說出了事情之後,我要給她,但是他不許,我就用手幫他解決了一次,現在回去找吳依玫去了,”李彤隻得撒謊。
“他真有那麽厲害!那攝像機呢?攝像機錄下來了沒有,”李自國就大步走進屋裏,一把就抓過了那放在暗處的攝像機,心想隻要拿到女兒幫他手交的錄像,同樣可以挾持他。
但當他打開攝像機,裏麵什麽也沒有,李自國就有點瘋狂了,朝著李彤怒吼道:“怎麽回事?你怎麽就沒有錄下來?”
李彤嚇了一跳:“陳子州太嚇人了,我、我沒敢開機!”
“你!”李自國瘋了一樣地揚起巴掌,就朝李彤打去,可打到半空中,他頓住了手,長長地歎了一聲,緩緩坐在沙發上:“算了吧。”
想想自近己五十歲的人了,最後被逼到今天這個境地,需要利用自己的女兒來自保,還想用攝像機錄下女兒跟男人合歡的錄像,李自國突然感到自己究竟還是不是人了?
這事做得過頭了啊!這麽好的一個女兒,差點就被自己害了。
“爸,他早就識破了我們的設計,隻是考慮到我對他有救命之恩,才警告我,沒對我動手,爸,你就別再打他的主意了,幹脆向上級交代吧,”李彤經過陳子州那麽教導,也想清楚了。
李自國神情複雜地搖搖頭,起身向外走去:“小彤,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今天的事你就忘了吧,我走了。”
的確如此,李自國很清楚自己的事,雖然跟姚元光的罪惡扯不上什麽關係,但自己的貪汙**,自己養了幾個情婦等等,根本就不敢曝光,交代的話,那就等於自尋死路。
怎麽辦?一邊坐進車子,李自國一邊咬咬牙,自言自語地大罵道:“姚元光,你他媽的,警告你你不聽,就別怪老子六親不認了!”
話說陳子州快速回到家裏,就急不可耐地將正在看電視的吳依玫橫抱起來,直接朝臥室大步走去,剛才雖然釋放了一次,但那藥力太強,不經過真正的陰陽交和,是不可能完全消除那藥力的。
“啊!子州,你、你怎麽啦?”吳依玫看著他行為反常,雙眼血紅,從未這樣對自己粗魯過,驚訝地問。
“我被下了椿藥,依玫,快點給我吧!”陳子州燃燒的黑眸泛出一絲邪佞,將吳依玫朝大床上一扔,就快速脫掉了衣褲。
啊!吳依玫驚訝地不是一兩點,那李自國居然用這樣的手段,身子一輕已在大床上,身體顛簸著彈跳幾下,隨即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沒有昔日的憐香惜玉和脈脈情話,幾聲衣服碎裂之聲過後,一張烈酒的嘴狠狠地攫住了她花瓣似的雙唇,將她的驚訝堵在了口中。
接著,他霸道強勢,像是激流衝天的海嘯,輕易就將她攻城略池,兩隻豐盈的圓乳,底下那溪水潺潺的玉泉,頃刻就被男人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