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夫,你們還一個勁地為陳子州那混蛋說話,我都快被他氣死了,”鍾菊一到了楊婆婆家裏,就沒好氣地朝趙澤江夫婦嚷道。
大姐道:“妹妹,還以為你單位有事呢,原來是去見陳子州去了,肯定是你對陳子州說了什麽話,要不,陳子州可不會頂撞你的。”
“鍾菊,我可告訴你,小洲子是個好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即使不答應把菲菲嫁給他,你也不能害他啊,”楊婆婆一邊做飯,一邊叮囑道。
鍾菊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很不好看地說:“你們都為他說話?行,那我就告訴你們,我今天見他幹嘛去了,讓你們瞧瞧他那混蛋的樣子。”
於是,鍾菊就把自己見陳子州經過說了一遍,因為都是一家人,就沒什麽隱瞞。
“氣死我了,我好心好意跟他談判,想幫他一把,他卻不識好歹,罵我餘家不是生來就高貴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還維護他幹嘛。”
趙澤江哈哈大笑道:“妹妹,你這是自取其辱,你根本就不明白陳子州的性格,他就是一個萬分堅強很有骨氣的年輕人,你不拿那些東西去跟他交易,他也許反而會接受你的安排。唉,也不知道你和姨夫怎麽想的?我始終都覺得那孩子很不錯的。”
“得了,很不錯,我看天底下沒有一個好男人,”鍾菊就氣鼓鼓地說,“昨天還跟我們菲菲在一起,剛才跟我談崩了,一出門,馬上就跟一個小姑娘挽在了一起,你們都被陳子州蒙騙了,別看那小子年輕,奸猾得很。”
楊婆婆就十分驚訝地道:“不會吧?那孩子不會亂來的,你看錯了吧。”
“我哪會看錯,那小姑娘跟我們家菲菲差不多大,幸好我沒答應,要不,我們家菲菲以後可遭罪了,”鍾菊就很得意。
趙澤江想了想就明白了,問道:“那小姑娘是不是比菲菲略高一點,瓜子臉,皮膚很白?”
“是呀,姐夫,你怎麽知道?”鍾菊頗感奇怪。
趙澤江嗬嗬笑了:“那是徐輝的千金,徐紅晴!”
啊!鍾菊和大姐都驚愕得睜大了眼睛,鍾菊眯著眼睛,不敢相信地問:“徐家,那可是我們市數一數二的商業帝國啊,他家千金怎麽會跟陳子州在一起,難道也是愛上他了?”
“被你說對了,不是愛上了,而是刻骨銘心,他們認識也有大半年了,陳子州就是因為徐紅晴才得罪了白家,差點被白少的人暗害了,現在,徐家已經答應徐紅晴跟陳子州談戀愛了,人家兩個人當然應該在一起了,”趙澤江道。
楊婆婆就歎了一口氣:“可惜了,菲菲那孩子遇到你們這樣的父母,命苦啊。”
“原來是這樣,那白少肯定不會放過陳子州吧,陳子州還真是有幾分膽色,”話雖這樣說,但鍾菊眨著眼邊說邊盤算著,陳子州如此猖狂,那是不是可以借白少的手,打擊他呢?
趙澤江笑道:“要是不動用權利,白少根本就不會是陳子州的對手,陳子州那孩子聰明得很,手段也很多,單憑武功,我看我們市也沒有誰打得贏他,這孩子,我看好他。”
“姐夫,一個無親無故的草根,我就搞不懂了,你怎麽就那麽相信他,還一直幫著他,”鍾菊就擔心到時候打擊陳子州,被趙澤江搞黃了。
趙澤江神秘地笑笑:“我看好他,不僅是因為他有能力有武功,更是因為他的麵相,不知道你們仔細看沒有,那孩子天庭寬闊、飽滿、圓潤,是登頂之人的大象之相啊。”
鍾菊兩姐妹就更加驚愕了,愣了片刻,鍾菊嘲笑道:“姐夫,你也信那麽歪門邪道?”
“我騷擾你不大相信,可我把他跟我們國家朝廷的幾個大人物的麵相相比,就感到這陳子州跟他們的麵相有一種共同之處,那就是大氣象,反正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感覺,就是預感他將來很了不得,”趙澤江就很入神地道。
鍾菊冷哼一聲:“感覺?鬼才信相信,一個小小鄉幹部,有大人物的氣象,還虧你異想天開,反正啊,不管陳子州以後如何,我家菲菲絕對不能嫁給他。”
這時,鍾菊心裏就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打趴陳子州,看他還有什麽大氣象。
“唉,鍾菊啊,你們餘家會後悔的,”這時,楊婆婆就常常地歎了一口氣,才道,“別小看子州現在是個鄉幹部,你們啊,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大根伯並不是他親爺爺,他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雖然他媽媽被迫遠走美國,但他父親老來想子的一天,也許就會認陳子州這孩子了。”
擔任就很驚訝地看著楊婆婆,問道:“媽,聽你口氣,他那親身父親是很了不起的人?到底是誰啊?”
楊婆婆就搖搖頭道:“現在還不能說,反正不是你們能比的,朝廷大梁啊,你們餘家到時候可別後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