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有什麽情況快說,”聽到蔣雲忠的警告,陳子州邁出去的腿立刻就收了回來。
蔣雲忠道:“我跟蹤安華現在到了城南廢棄的植物油廠,看見吳依玫就被綁架在這廠裏,有六個人守著,安華剛剛跟一個人通電話,我聽見他們說那廟裏埋有炸藥,外麵還埋伏得有四個衝鋒槍,隻等你一進去,就遙控引爆,你千萬要當心。”
奶奶的,陳子州罵了一句,再一看那破廟,就明白了整個事件。
這是安華精密計劃好的陰謀,突然綁架吳依玫,知道自己會心急,就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同時利用綁架要錢和已經暴露的莫林做幌子,故意讓自己在城南城北城東空跑一圈,企圖耗費自己的功力。
而莫林被自己抓到後,就讓人殺了他,知道自己正義,以激怒自己,再謊稱吳依玫關在破廟裏,想讓自己在暴怒和急切的心情下,不注意一頭就鑽進破廟,那他們就陰謀得逞了。
看看那破廟,要不是蔣雲忠及時提醒,等自己著急地鑽進去,突然轟隆一聲,就算自己有再強大的功力,此刻,恐怕早已灰飛煙滅,正的完蛋了。
想到這,陳子州倒吸一口冷氣,今天真是幸運,心裏卻對安華更加痛恨,問道:“看到吳依玫受到傷害了嗎?”
“沒有,吳依玫隻是被綁住了,安華並沒有傷害她的表現,隻是安華好像在調戲她,”蔣雲忠道。
奶奶的,陳子州臉色頓時陰沉地道:“你給我看著,務必保證吳依玫的安全,我這邊解決了他們,安華肯定狗急跳牆,我馬上請縣公安局幫助,有情況再聯係。”
陳子州立刻就給羅高峰打電話說明了情況,羅高峰帶著警察悄悄的朝植物油廠迅速包圍了上去。
“陳書記,我偵察清楚了,破廟四周埋伏了四個衝鋒槍,廟裏什麽情況不知道,在廟右邊對麵山頭上,有兩個指揮的家夥,其中一個應該就是鳩哥,”張永軍突然隱藏在身後叢林裏,給陳子州打電話道。
原來是這樣,鳩哥在那邊山頭上去了,怪不得自己聽不到他的響動,陳子州道:“現在情況有變,蔣雲忠打聽到準確消息,廟裏有炸藥,他們是想在這裏蒙哄我進廟,想炸死我,幸好他提醒的及時。”
“我們撤了就是,讓他們白忙一場,趕緊救吳依玫要緊,”張永軍道。
“不,既然來了,就要把這些為非作歹的家夥滅了,免得他們再去害人,永軍哥,我在這裏拖住鳩來,你暗暗地過去纏住他,我解決掉這四個衝鋒槍手就過來,注意安全,”陳子州道。
張永軍答應一聲,飛快地閃身而去。
這裏才布置好,鳩哥的電話就打來了:“陳子州,你他媽的再不把錢放下,我可就下令廟裏的兄弟砍了吳警官的手指。”
陳子州嘿嘿笑道:“你別騙我了,我的錢不是那麽好拿的,要想錢,你要麽讓我跟吳依玫說話,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在廟裏?要麽,你來跟我一起進廟,我才放心跟你們交易。”
“你媽的是不想你女人活著了,我數三下,你再不丟下錢進廟,老子就真的讓人廢了你女人,一,”鳩哥惡狠狠地道。
陳子州想清楚了安華的陰謀,就明白隻要自己沒死,安華就不敢傷害吳依玫,隻能保證吳依玫的安全,用來要挾自己,就罵道:“你媽的數再多我也不會給你錢,老子不怕你的威脅,你必須讓我聽到吳依玫的聲音,我才放心。”
鳩哥沒想到陳子州不上當,吳依玫又不在這裏,就有些著急,一咬牙,不要錢了,騙道:“好,我就在廟裏,你把錢提進來吧。”
陳子州現在確定了廟裏真的埋有炸藥,這家夥是想騙自己,就冷笑道:“我不進去,要是你在廟裏有埋伏,那我豈不是白送掉了錢,錢就在這裏,你們出來跟我交換。”
“我看你他媽的是真的不想要你女人活了,好,老子就成全你!”鳩哥剛厲聲威脅道,身旁一直守候著的兄弟,突然慘叫一聲,就蒙著流血不止的眼睛,滿地打滾。
陳子州聽到那邊傳來了張永軍進攻的響動,便立刻展開身形,繞著樹林,朝最近一個衝鋒槍手快速出擊。
可憐的這個槍手,正埋伏在灌木叢裏,崗有一點警覺,還沒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被陳子州腦袋上穴道一點,頓時就昏迷和癡呆過去。
有著順風耳十分靈敏的聽力,這會兒細心辨認之下,陳子州馬上就聽出了另外三人的位置,自己不走近廟裏,反而突然不見,他們三人立刻就驚慌起來,扭著頭四處防備著。
可陳子州的武功高深莫測,那是他們槍手能夠防備得了的,眨眼間,第二個躲在山石坳裏的槍手,隻感到一陣風從背後掠過,很快腦袋被擊,同樣昏迷和癡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