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鳳煙對麵的薑公子一臉得意地把那一萬兩銀票,兩張房契擺放好。
那兩張房契寫的清楚,一張是薑氏繡坊所在,
一張是城內的一處宅院,此宅院占地不大,好在位置不錯,鬥雞場地的李掌櫃,亦是公道地告知此處宅院價值一萬兩白銀。
如此,雙方所押價值同等。
慕鳳煙望著對麵一臉得意的薑公子,嘴角微勾,清冷開口,
“還繼續押嗎?”
薑公子那得意的神色僵住,他身上已然沒有任何有價值之物。
慕鳳煙繼續道,
“若不繼續押注就算了,你要明白押的越多,最後得到的越多。”
薑公子隨即望了一眼蘇二公子,蘇二公子不動生死地往後躲了躲,皮笑肉不笑道,
“薑兄,你也知道,小弟如今清貧的緊,身上沒有多少銀兩。”
李掌櫃微笑勸慰道,
“薑公子,這些賭注已然不少,適可而止方為妙。”
薑公子這才不甘地轉回頭,再次望向慕鳳煙手中的銀票,眼中更是不甘之色,猶如那是自己的銀票,到了別人手中一般,隻可惜他身上再無值錢之物。
“你那是何物?”
慕鳳煙指著薑公子那束著直襟的腰帶處別著的一物,通體白瑩,遠處望去還以為是一隻玉短簫,如今距離近了才發現,並非玉短簫,與他今日的白色衣衫融為一體,方才慕鳳煙並未在意,就在薑公子轉身之際,慕鳳煙才看的真切,隻覺此物品並非凡品。
薑公子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這才低頭望去,把此物從腰間取了下來,拿在手中,不確信道,
“你說此物?”
慕鳳煙隻是點了點頭,她隻是瞥了一眼,並未表現的太在意。
薑公子垂下眼簾轉了轉眸子,打定主意,這才抬頭一臉得意道,
“這件寶物,可謂是家傳之寶,是祖父將它贈與了我,我一直攜帶在身,這個可是不能做賭注的。”
蘇二公子望了一眼薑公子手中之物,垂眸掩住眼中的譏諷,還寶物?
還不是前兩天兩人一同逛街玩耍時在一小攤主那裏偶然得之,當時也就看著好看,花了十兩銀子買了下來,何時成了他的傳家之寶?
慕鳳煙望著那嶄新的掛穗,不在意道,
“既然是你傳家之物,那還是好好留著吧。”
薑公子得意的神情有些掛不住,他還以為這小公子看上了這東西,還想把它的價值往高了抬,誰知他竟然是出於好奇之心。
薑公子眼中皆是失望,但不死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