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一位長老怒喝一聲,直接凝聚百米之高的法身殺向高飛。
這尊法身散發著濃重的土屬性氣息,掌風渾厚淩厲,猶如一座大山碾壓而來。
高飛提起拳頭,平平淡淡地轟了出去。
霎時間,法身那巍峨身軀不規則地膨脹起來,緊接著,像漏了氣的皮球,凶猛的狂風席卷四麵八方。
法身被破,這位長老橫飛出去,一口血箭噴了出來,遭到了嚴重反噬。
再看眾人,他們的眼神都產生了非常大的變化,臉色變得極其凝重。
這個年輕人從哪冒出來的?
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你還是一起出手吧,一個一個上都算我欺負你們。”
高飛的嘴角噙著譏諷的笑容,每個字都給眾長老帶來了深深的侮辱。
“狂妄!”
這些長老都是什麼人啊,在門派裡那是地位崇高,竟敢如此冒犯他們,實在該死!
眾長老一起出手了,一尊尊法身憑空出現,周身散出浩瀚威能,使空間都在劇烈震蕩,浮現出一道道空間裂縫,猶如亂蛇狂舞。
各種法則之力向高飛傾瀉,金的鋒芒、火的灼熱、水的迅猛、雷的狂暴……
混亂交織。
麵對眾人的圍攻,高飛竟然選擇了站立不動。
他的戰鬥力已經漲到了四億六千多萬,這些人跟他的差距太大了。
空間壓迫扭曲,猶如布匹被撕裂開來,漆黑的空間裂縫將周圍的樹木、花草、岩石撕得粉碎,高飛乘坐的那艘飛船也遭了殃,被撕碎成了無數的金屬碎片。
眾長老有意控製了攻擊的範圍,因此,波及的範圍並不廣,他們狂轟濫炸一番,紛紛停手。
“解決掉了嗎?”
他們的腦中不約而同浮現出了這樣的念頭。
忽然,一位長老渾身汗毛炸了起來,好像有極度危險的事物在逼近他。
來不及多想,他就要離開。
然而,太遲了。
對於高飛來說,這人的速度實在太慢。
鮮血四濺,空氣裡充滿了腥鹹的味道。
眾長老臉色大變,急忙拉開距離。
厚土宗外門長老的頭炸裂開了,像條離開水的魚在地上抽搐。
“下一個受害者是誰呢?”
受到高飛的注視,眾長老頓緊張到了極點,受到他們的圍攻,高飛不僅安然無恙,還以迅雷之勢斬殺了天尊初期修為的厚土宗外門長老,這樣的實力太恐怖了。
他們根本對付不了!
突然,高飛消失了。
眾長老倉皇失色地環顧四周,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聲,又是一位長老的頭炸開了。
眾長老似受驚的鳥群,四處逃散。
“就這?”
高飛失望地搖搖頭,追了出去。
他不想暴露自己,所以不能留活口,凡是見到他的人……
都得死!
高飛化作狂風席卷,沒過多久,他提著一位受傷慘重的長老回來了。
至於其他人,都在地府歡聚。
將這位長老隨意地丟在地上,高飛居高臨下看著他,“我問你答,有沒有問題?”
這人惡狠狠地盯著高飛,咬牙切齒道:“我是天劍宗的外門長老,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高飛掏掏耳朵,回頭道:“陳朗,你聽清他說什麼了嗎?”
“他在威脅你,老師。”
“遇到這種人,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聞言,陳朗的心情不免激動起來,自從學會那殘忍瘋狂的拷問方法,他一直沒有機會用,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實現夢想的機會。
“老師,用那招嗎?”
陳朗滿眼興奮地看著高飛。
“好。”
高飛微微頷首。
陳朗深吸一口氣,內心雀躍道:“老師,我去準備準備?”
“去吧,去吧。”
高飛揮揮手,他也有點期待起來了。
陳朗用一種憐憫又鄙夷的眼神掃了天劍宗外門長老一眼,大步離開了。
天劍宗外門長老從這眼神裡讀懂了很多,他冷笑連連,“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修煉四百餘年,意誌堅硬如鐵,無論你們對我用什麼刑罰,都摧毀不了我的心理防線,你們休想撬開我的嘴!”
“話彆說得那麼早,我遇見過很多像你一樣嘴硬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抗住我的屎刑。”
“?”
天劍宗外門長老沒聽懂高飛這句話的意思。
什麼刑?
“老師,我回來了。”
陳朗蹦蹦跳跳回來了,手裡捧著一片樹葉,樹葉上是不可描述的馬賽克。
“老師,審問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吧?”
激動之情抑製不住地從陳朗的眉宇間透露出來。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
天劍宗外門長老慌了,緊張地舌頭都打結了。
“我們還能乾什麼?
當然是給你喂屎啊。
我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我幾天前就準備著了,黃色的這個呢,是豆芽,白色的這個呢,是金針菇,黑色的這個呢,是西瓜籽……
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瀉藥,喂完你之後,讓你自己拉,再吃,再拉,再吃……”
天劍宗外門長老的臉一片煞白。
不是人!
魔鬼!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種歹毒的混蛋?
“你們休想侮辱我,我寧願死也不會……”
邊說著話,天劍宗外門長老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全身靈力都倒灌丹田,竟是要自爆。
說時遲那時快,高飛一個箭步衝過去,貫注著強悍力量的拳頭狠狠轟中天劍宗外門長老的丹田。
“嘔!”
天劍宗外門長老眼球暴突,一口血箭噴了出來。
靈力在他身體裡亂竄,皮膚之下好似有鼠蟒穿行,疼得他渾身抽搐。
他的丹田氣海被重創,倒灌回來的靈力被轟得潰散,自爆失敗了。
“我欣賞你這種寧死不屈。”
高飛捏住鼻子往後退了幾步,對陳朗揮揮手,示意可以行動了。
“彆……彆……彆……”
天劍宗外門長老痛得整張臉都擰在一起,他用儘全身力氣,說道:“等一等,我說……唔!!”
陳朗害怕機會又溜走,急忙撿起一根木棍,挑起一坨就塞進天劍宗外門長老的嘴裡。
簡直太野蠻了!
“嘔……”
“唔!!”
“嘔……”
“唔!!”
“嘔……”
……
很快,樹葉上的馬賽克就精光了。
陳朗還意猶未儘,對高飛道:“老師,喂瀉藥嗎?”
“彆……”
天劍宗外門長老顫抖著伸出手,抓住陳朗的胳膊,涕淚橫流的臉上寫滿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