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保鏢被襲擊,雙眼痛得他痛苦大叫,捂著眼連連後退。
那個打電話的保鏢,電話還沒有通,聽到身後的叫聲,立刻就衝了上來,想要一拳擊在晚的頭上。
晚手無縛雞之力,隻能按著那瓶噴霧,朝著那個襲來的男人一陣『亂』噴。
因為距離並不近,那個男人又有所防備,晚噴了很多的防狼噴霧,那個男人也隻是眼睛受到了一些刺激,戰鬥力還是很猛。
晚左躲右閃,手中的力道不停。
她此刻隻恨這狠狼噴霧太了,要是夠大,噴程就會遠很大。
晚徒無路地可退,後麵就是牆壁,手中的噴霧也快用完。
就在男饒拳頭再次襲來時,晚手中的噴霧已經噴不出了,男人不用再躲避,拳頭直接砸了下來。
晚低身一躲的同時,快速地把手中的瓶子朝著男饒眼砸去。
瓶子不重,就算晚的力道大,殺傷力也減弱了很多。
保鏢全力以赴,指望這一拳就把晚給打倒。
而且他知道噴霧瓶裏麵已經沒有了噴霧,所以並沒有躲,那瓶子砸過來時,正好就砸到了他的眼。
他本能地閉上了眼,可還是被砸鄭
感覺緊閉的眼,眼球一黑,他痛得倒退了幾步。
晚趁著這個機會,快速地往外麵跑。
這噴霧濃度很高,之前那個被他『射』中的人,現在雙眼還痛得無還手之力。
晚慶幸歐給的這噴霧殺傷力這麽強,從那個保鏢身邊跑過時,那個保鏢根本顧不上追她。
晚從地下停車場跑了出去,避免公司的保安會追出來,晚趕緊的就在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
她沒有手機,但她知道此刻是快點通知歐。
於是她借司機的電話打給歐。
“你現在在哪裏?”電話一通,晚就緊急的問道。
“我在外麵。”歐告訴晚。
聽他話的語氣,他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也還沒有被控製。
“你趕緊走,那個歐騰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弄了個假的,想要害我們。而且他還讓族長把你控製住。”
經過上次秦衛的事後,晚變得特別的心謹慎。
哪怕在這樣糟糕的情況下,她還是本能地要留一線,不能在電話裏麵主動地把自己暴『露』了。
歐一聽,頓覺不妙。
“你現在在哪裏?”歐問晚。
“我在公司附近,我剛逃出來,剛上了出租車,借的出租車司機給你打電話。”晚道。
歐心頭一時也有些慌了,他的腦子裏麵快速地閃過各種各樣的猜測。
歐騰怎麽會拿到自己的?
如果族長一開始就懷疑,那麽那次晚受傷那次,他就會去拿晚的血做他們的,不會等到這麽久。
所以,這一次,應該是歐騰做的。
歐騰想要除掉自己和晚,這樣就不會有人再煽動歐易繼任族長之位。
可是,按,自己和歐騰並沒有什麽交集,他根本就弄不到自己的。
會不會這又是一個陷井?
歐很快冷靜下來,對晚道:“你先不要急,他們這樣明著冤枉我們,不就是想除掉我們。你現在給歐易打電話,他離你最近,他可以救你。”
聽歐這麽,晚明白了。
“那你怎麽辦?歐騰在給族長打的電話中,馬上會過來控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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