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百裡落鬱把那塊玉料交給南淮瑾之後,就好幾天沒見他再出門過了。
看來他想回西都的心比她想象的還要堅定,生怕自己一個反悔再把他拖在搖城嗎……
旁敲側擊幽悅凝和幽悅茗,不要讓南淮瑾為了趕緊複刻出玉璽,而點燭熬夜熬壞了眼睛。
這女人連她家公子秉燭夜雕玉璽都都知道了?是何居心……
幽悅凝和幽悅茗一致認為百裡落鬱對自己家公子監視了,對她沒好氣。
弄的百裡落鬱不明所以,照常問候一下也不可以嗎,乾嘛那麼不待見她……
“將軍,二王女又在百裡營鬨事了……”
百裡一垂首稟報,這二王女找不到玉璽就去百裡營撒氣或者找黑飛羽麻煩。
總而言之就是她不好過,她也不讓彆人好過,弄得他們不得安寧。
“不是,這傻啵西步玥不去找玉璽還找我們麻煩啊,他爹的!”
一說到西步玥,百裡落鬱氣不打一處來。
自她從漠家村回來之後就給她整幺蛾子,小事不斷。
“將軍慎言,二王女他爹是王上頗受寵的侍君……”
百裡一拉住自家將軍衣角,小聲嘀咕。
百裡落鬱扶額,百裡一這性子就是耿直,她不再說話,策馬向百裡營去。
到了操練場,隻見西步玥坐在擂台旁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明明就要入冬了,還拿著一把扇子在故作扇風。
“還有誰啊,百裡營就這些廢物了?嘖嘖嘖,真是不經打,也不知道百裡將軍平日是怎麼操練你們的。”
那些和她比試過的將士們在下麵低著頭,緊握拳,個個隱忍不發。
先前就有人在比試中差點贏了西步玥,而她的親衛立馬在下麵出陰招,放暗器撂倒了人。
有人想上去理論都不行,西步玥貴為二王女,大家都知道她隻不過是找她們來撒氣。
地位懸殊,沒人會去硬剛。
“呦嗬,二王女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隱疾要就醫?”
“這麼冷的天還搖著扇子,難道是對季節溫度沒感覺了,是不是這兒不太靈光呀?”
說話間,百裡落鬱騎著玉驌驦而來停在西步玥麵前,還伸出手點了點自己腦袋,滿臉都是“我在為你著想”的表情。
明眼將士一聽就知道,百裡將軍這話不就是說西步玥冷天扇扇子,腦子不正常,是個小傻子啊!
惹得在場的將士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臉色漲紅,嘴巴都快抿成一條線在極力憋笑。
“哼,不用百裡將軍擔心,本殿下的身體好的很!再者本殿下還沒降罪你玩忽職守,本末倒置呢。”
“身為西越的大將軍不在這裡操練士兵,去什麼窮鄉僻壤引水修渠你以為能瞞得過本殿下嗎?”
西步玥被百裡落鬱的話在那麼多士兵麵前落了自己的麵子,氣的牙癢癢。
她怎麼不死在懸崖下麵,真是禍害遺千年。
“哈哈哈,二王女還要降罪於本將呀?本將真是在替王上積攢民心。二王女此話是何居心?”
百裡落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笑出聲,又招招手叫人將自己的玉驌驦帶下去。
“這江山是我們西的江山,還望百裡將軍謹記在心。”
“不日本殿下回西都,定如實上報給母王,參將軍一本,不助本殿下完成任務,還放任小餘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