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辰和季紫瞳很快就確定了時間,將沈吉與胡琴的見麵時間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上午。
因為餐廳上午十點鍾之前不開門,沈吉在上午正好有時間。
這天正好已經是國慶節,晏氏集團也放了假,晏北辰親自開了車載了季紫瞳去往關押胡琴的安城監獄。
安城監獄是整個安城最嚴格的監獄,而胡琴所在的是單獨的牢房,在胡琴的牢房外麵守著兩個人,他們是晏北辰專門安排過來看守胡琴的獄警。
看到晏北辰來了,他們恭敬的對晏北辰行禮,然後在晏北辰的示意下離開了監獄外麵,隻留下了沈吉一個人在牢房的門外。
胡琴在看到沈吉的時候,便激動的站起來。
她往牢門的外麵不停的眺望,但是,左右看去,她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不禁有些著急了。
沈吉冷冷的看著胡琴。
“你不用看了,我沒有帶豆豆過來。”
胡琴有些失望的看著沈吉:“為什麽你沒有帶豆豆過來?我明明說過的,我要見豆豆。”
沈吉冷冷的道:“你要見她做什麽?你是想讓他知道,他有一個犯了罪,即將被判刑的媽媽,讓他這輩子都是囚犯的兒子,在同學的麵前,永遠抬不起頭嗎?”
“就算是那樣,豆豆他是我的兒子,我有義務見到他,你也有義務將他帶來見我。”
“嗬嗬,義務……”沈吉嘲諷她:“當初,你生下她沒多久,就離開了我們,幾年的時間裏,你連回來看也沒有看過她一眼,你根本就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義務,你又有什麽資格說要見他?”
胡琴語結了一下。
“我……我當時,也是……也是不得已才會離開的。”
“不得已?有什麽比自己的家庭更重要,而讓你義無反顧的離開?嗬,你當時,隻不過是嫌我沒有本事罷了,何必把理由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被戳穿了自己的心思,胡琴的臉色一陣難看。
“當時,我跟你在一起,天天缺衣少食,孩子看病都沒有錢,你讓我怎麽堅持下去?”
“所以,你看到一個有錢的人,就想跟著他去城裏,對不對?”
麵對沈吉的指責,胡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當時隻是想找出去,想出來掙些錢。”
沈吉深吸了口氣。
“我現在不想跟你計較這些事情,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和豆豆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生活,在豆豆的眼裏,他的媽媽已經過世了。”
“什麽?你居然騙豆豆說我死了。”
沈吉冷笑著問:“要不然呢?我要告訴他,說你愛慕虛榮,跟一個有錢的男人跑了,拋棄他不要他了?”
胡琴再一次語結,因為她無言反駁。
“可是,豆豆他總歸是我的兒子,我想見見我的兒子,難道不行嗎?沈吉,我們兩個畢竟認識了這麽多年,我們也同床共枕的了那麽多個日日夜夜,我還為你生下了豆豆,現在,我就隻想見見豆豆,你就不能滿足我的願意嗎?”
看胡琴軟下來的態度,沈吉的心防也有一刻的軟。
可是,一想到胡琴做過的事,沈吉又狠心的拒絕了她。
“不可能!”
胡琴的臉色倏變。
“我要見晏北辰,我明明說過的,我要見的是豆豆,他卻隻讓你一個人過來,你告訴他,我是不會作證的。”
“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你必須要去作證,因為……那是你欠那個人。”
胡琴皺眉:“什麽意思?”
“還記得季阿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