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衛揚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撂起了金發美女的腰,“弄到哪兒了?爺給你吹吹?”說完,當著眾人的麵把女人的衣服拉起,當眾吹了起來。與其說吹,不如說是吻,金發美女邊嬌笑邊閃躲,其實也隻是裝裝樣子,片刻,兩人就吻在了一起。
商勝男實在沒辦法看下去了。
“蕭總既然還忙著,我在外麵等您。”她恭敬地彎腰,往外走。
叭!
一隻杯子碎在地上,濺起了許多酒液,沾濕了金女美女的衣裙和鞋麵。金發美女嚇得一聲低呼,商勝男也巡聲回了頭。
“寶貝的衣服髒了?”蕭衛揚隻顧低頭去檢查金發美女的身體。商勝男知道沒自己的事,繼續往回走。
“你,回來!”蕭衛揚朝她發了命令。商勝男理不清他為什麽突然肯跟見自己了,但還是轉回了身,“蕭總……”
“把她鞋麵上的酒液擦幹淨,身上的,也要擦幹淨!”他吩咐,沒有給她留半點情麵,完全把她當成了下人使喚。商勝男的臉白了白。
“不想幹?來人,把她帶出去!”他叫著。
“我做!”商勝男上前一步,道。她知道,一旦從這裏出去,就再別想見到蕭衛揚了。
工作人員遞來了毛巾,她接過,默默地蹲下,在金發美女的鞋麵上擦著。屋裏突兀地安靜了下來,此時的氣氛變得詭異,蕭衛揚死死地盯著眼皮子下認命的商勝男,比看敵人還要來得凶險。
商勝男很快把她的鞋麵擦幹淨,“衣服可以脫下來嗎?您留個聯係方式,我洗好了給您送過來。”
金發美女看著蕭衛揚,“達令。”
“脫!”蕭衛揚隻吐給她一個字。金發美女委屈極了,“可是人家……”蕭衛揚閉了眼,像一頭獵豹。金發美女不敢再說什麽,當眾脫起衣服來。
“還是去裏麵吧。”商勝男看不過,伸手擋她。再不堪的女人,都是有自尊的啊,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別人顏麵掃地。
“老子讓你在這裏脫!”蕭衛揚狠狠地蹦出一句,橫蠻得很。商勝男的眼睛一熱,差點和她爭辯起來。
“她一個歡場女子,怕什麽!”
果然,金發美女極為幹脆地退下了衣物,在蕭衛揚麵前扭著自己的身子。她剛剛裝害羞,不過是為了調節一下氣氛。
商勝男的臉更熱了,受不了一個女人隻穿著小衣在眼前晃蕩,更受不了周邊那些毫不隱瞞的放肆目光。金發美女大方地跨坐在了蕭衛揚的膝頭,咯咯笑得妖嬈。蕭衛揚在她的胸口撫了一把,“冷不冷?”
“冷——”女人的聲音能滴出水來,順勢貼過去,“人家要蕭少暖身。”
蕭衛揚摟住了她,兩人眼看著又要表演限製級。商勝男窘到無地自如,如果這裏有洞,她一定會鑽進去。
“那我……”她恨不能馬上離開,輕輕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去,“出去了。”
“沒聽到她說冷嗎?”蕭衛揚再次出了聲。
商勝男回頭來,看到的是女人享受般地窩在他懷裏。此時此刻,怕是冷死她也甘願受著吧。
“衣服脫下來!”他命令,是對她的。商勝男用力捏緊了自己的衣角,表情凝固在臉上,咬住了唇。
“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的女人!”他再次命令,“我不想說第三次!”
讓她脫衣服?
商勝男終於明白過來,羞辱感衝天而來,眼眶一脹,幾乎流出淚來。她用力忍著,不想在人前表露脆弱,“如果要衣服,我現在就去買。”
“老子說話你沒聽到!”蕭衛揚把懷裏的金發美女狠狠地甩了出去。美女跌落地麵,發出呯的悶響,她疼得張牙咧嘴,卻沒敢哼出來。
商勝男的血液一陣亂滾,最後凝結成了冰。這就是蕭衛揚的女人的下場嗎?上一刻還受盡榮寵,下一刻卻棄之蔽履,不是迫不得已,誰會願意做這些人的發女人?
金發美女剛要爬起來,蕭衛揚一腳又踏上去,狠狠地將她踩了下去。他的腳上用著力,極致地碾,金發美女發出一陣慘叫。
“我脫!”商勝男的唇上完全失了顏色,像一朵幹涸的百合。她顫抖著身子去解自己的扣子,終於屈服。是她的錯,何苦牽連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