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勝男眨了眨眼,“這不是蕭先生您該管的吧。”
不是他該管的?這個女人!蕭衛揚的拳頭都捏了起來,最後狠狠扯起了唇角,“我當然要知道,否則,你要是從別的男人主床上剛下來,再回去跟我做豈不惡心?”
商勝男白了臉,憤怒地瞪了他許久,最後強自壓下了怒火,“蕭先生請放心,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
“職業道德?看來,你真把自己看成是出來賣的了。不錯,有自知之明!”他憤怒得口不擇言,隻想無盡地傷害她。商勝男用力咬住了唇瓣,這樣才能不對他破口大罵。是誰把她變成了這樣的?是他啊。
當然,對這樣的男人,說再多也是白廢。她垂了眼皮子,任由臉白著,一副由他掌控的樣子。她這樣子又莫名地扯痛了蕭衛揚的心,他向來舍不得對女人這麽粗魯無情。
“走吧。”他鬆開了她,語氣柔了一絲。商勝男默不作聲地鑽進了車裏,捏著兩個手指頭,再沒有出半聲。一路上,氣息沉沉。
下車時,蕭衛揚快一步攬住她,纖細的腰往他身上一貼,感覺就上來了。如果不是忌諱著這是在外在,他一定會當場辦了她。商勝男身上若有似無的清香撓得他心猿意馬,推著她走路的步子都快了起來。
天知道,這一天,他都在想她的味道。兩次都是用強的,但還是給了他極致的享受,這種享受是從其他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才進門,他就把她按在了門板上,好在管家退得及時,否則就要打擾到此時的好事了。商勝男略掙了一下,片刻便靜止下來,上著他狂吻,至始自終都沒有來抱他。感受不到她的回應,蕭衛揚莫名地發急,箍緊了她的腰朝自己壓,恨不能把她捏化了,融到骨血裏去。
他有過不少女人,數都數不清,在別的女人麵前總是自控自容,收放得當,到了她麵前,他卻隻像個毛頭小子。蕭衛揚知道這樣的自己陌生,但他卻沒想過要控製自己,他隻想盡情地享用麵前的女人。
“別……”在他的手開始扯她的衣服時,商勝男終於弱弱地出了聲,阻止他,她的臉蛋殷紅,雙目迷蒙,“這是……外麵。”
“外麵怎麽了?誰敢看?”他喘息著,粗啞回應,但看到她絲絲縷縷的目光中那點祈求時,彎身抱起了她。這次,他沒有強來,感覺竟比前兩次還要美妙,蕭衛揚一次次感覺自己躍上了天堂,恨不能死在她的身體裏。
“男男,男男。”他一遍遍地低呼著,似一匹狂野的俊馬。身下的女人終於禁不住,發出低低的聲音,像是在回應他。他身上猛然像點燃了一團火,愈發不可收拾。
夜晚,太過美妙。
商勝男累得直接虛脫,蕭衛揚摟著她,滿足地眯了眼。有這樣一個女人,安靜地給煮麵,瘋狂地和他親熱,這是一種極其美好的感覺。將她摟緊,蕭衛揚將下巴頂在了她的發上,“男男,從此以後,做我的女人吧。”
回應他的,隻有淺淺的呼吸聲,她累得早就睡了過去。
商勝男軟綿綿地醒來,立刻感覺到了危險的目光。她的腰上,那隻手不安份地動著,看到她醒來,蕭衛揚的目光變得幽深而滿意,“總算醒了?”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他大半個身子覆了過來。
商勝男縮了縮身子,本想告訴他自己身上痛,不可以再來。但一想到這是兩人的交易,生生忍了下來。
“今天,算第二次吧。”她輕聲道,隻是想確認。
“什麽?”蕭衛揚問得漫不經心。
“不是說三次嗎?今天和昨天是不同的日期。”
她竟然分得這麽清楚,原本滿滿的預火給生生澆滅,蕭衛揚冷臉瞪著她,“商勝男,你還真是個做生意的!”什麽都算得那麽透徹。那麽,自己昨晚說的那句話算什麽,自做多情嗎?
商勝男蒼白著臉,這樣的事情放在桌麵上談已經夠尷尬了。但,該說的總要說清楚,三天已經夠讓她難堪了,不想再奉送多餘的機會。
蕭衛揚翻身坐了起來,寒氣逼人。他不多說一句,走出了房間。商勝男在被子裏坐了一會兒,聽到外麵傳來碗筷碎裂的聲音,還有蕭衛揚發怒的聲音。
她沒有和他生活過,所以並不知道他平日裏是怎樣的。想必紈絝公子都是一樣的性子吧,稍有不滿就會生氣。
外頭,管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蕭衛揚的好脾氣不僅在女人身上得已體現,他對下人也是極客氣的,否則也不會這麽招人喜歡。隻是,最近怎麽了,動不動就發火?
“蕭先生不滿意的話,我馬上讓人重新做。”管家試探著道。他雖然隻是酒店的管家,但客人是神,是上帝,不敢怠慢。
“不用了。”蕭衛揚擺了手,臉色沒有恢複,但語氣卻輕了好多。管家不過代人受過,再胡鬧下去倒顯得自己幼稚了。
直到屋裏安靜下來,商勝男才穿戴整齊走了出來。蕭衛揚並不有離開,坐在沙發裏,以他為中心,冷氣向外擴展,整個屋子都透著凝重和涼。管家立著,大氣不敢亂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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