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就要鬧得不可開交,商勝男艱難地倚著牆爬了起來,去拉勒父,“阿姨隻是太激動了,您別……”
“給我放手!”勒母敏感地跳了起來,拍掉了她落在勒父身上的手,“你這個狐狸精,現在又想來害我的丈夫了嗎?你給我滾遠點兒!”
她被推得朝外直退了好幾步。
“勝男!”勒父看她要倒,急急來扶。商勝男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動,不要再刺激勒母。勒父堪堪收回了手,商勝男穩住自己後低頭鞠了個躬,“阿姨還病著,我還是先走吧。”
轉身,她朝外急走,步伐踉蹌不堪。
勒父到底不放心她一個人離去,很快打來了電話。
“勝男啊,阿姨的那些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她沒有什麽壞心,隻是天齊過世了,沒辦法接受,想找個地方地泄而已。她是有口無心的。”
盡管心緒零亂,商勝男還是勉強支撐著自己,表現得若無其事,“伯父您放心吧,這點事我早就忘了,阿姨身體不好離不開人,您要多辛苦了。等阿姨出院,我再來看她吧。”
“也好。”勒父在那頭歎了一聲,終究沒有再說什麽。掛斷電話,他抬眼看向內室裏傻傻坐著的勒母,除了歎息隻有歎息。這些日子來,自己的妻子要麽就是生病昏迷不醒或是整天整夜的睡,要麽就是傻呆呆地坐著不吭一聲,像剛剛那樣發泄還是病後的第一次。
也不知道這種發泄是好是壞。
商勝男一路坐車回家,因為勒母說的那些話,她的心情極為沉重,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到達小區門口時,突然一個人攔了過來,“這位小姐,我向您按了好多次喇叭了,您都沒有注意到。”
商勝男這才回神,看到的是一個陌生人。那人穿著製服,上麵印著某出租車公司的標誌。
“您找我什麽事?”她疑惑地問,想不清楚在哪裏見過。
“不是我找您,是我的一位客人。”男人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客人說他不方便下來,不過,隻要說姓蕭,您就會知道。”
“姓蕭?”難不成是蕭衛揚?她略略遲疑後大步朝那裏走去,微微開啟的車窗裏,可不坐著蕭衛揚?商勝男快一步拉開了車門,“你怎麽回來了?回來了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到家門口了為什麽……啊。”
她的話沒有說完,腰間便被一隻大臂給勾著,她直直地跌進了車裏。車門一彈,關閉,車裏的蕭衛揚緊緊地摟著她,急切地探詢著她的味道,在她的頸邊噴撒著灼熱氣息。
好一會兒,他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她,朝著上了車的司機發聲,“出發。”
“去哪兒?蕭山別墅?”商勝男疑惑地問。隻是,車子並沒有拐向那個方向。
“家裏暫時去不了,我們去別的地方。”
蕭衛揚所謂的別的地方,就是一家酒店。酒店的檔次並不高檔,隻能算中等,商勝男發現他做登記時竟用了李由的身份證件。
“你這是……”
“有點累,不想被人打擾。”他揉著眉,溫和地道。商勝男此時才注意到,他的眼裏全是紅血絲,就連一慣周正得體的衣服,此時也布滿了褶子,像是千裏跋涉,曆了不少苦。
“工作很忙嗎?”她忍不住問,在她的印象裏,蕭衛揚是那種不論何時都很注重外表的人。“很忙。”他點點頭,連這個動作都透出了疲憊。
有些心疼,她不再說什麽,默默地跟著她進了客房。房門關閉後,她的心髒不由得呯呯亂響,因為隻有兩人相對了。
“要不……”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便將她壓在了門板上,唇撲天蓋地而來。他的唇瓣裏染著濃重的煙味,熏得她幾乎暈撅,到底有多忙,需要用煙來提神了?她想問,蕭衛揚根本不給她機會,霸著她的唇直吻到天荒地老。
好久,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蕭衛揚的頭壓在她的肩上,“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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