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個樣子?”他衝過來,壓著她的肩膀問。商勝男搖搖頭,“沒……事,就是覺得頭暈,被人送到了房間,我醒來後逃了出來。”
“哪間房?”蕭衛揚的眉頭上擰起了危險,竟然有人敢對她的女人動手。他低頭去拿手機,“給我查一下……”
“我的手痛!”商勝男迅速把自己的手遞了出去。為了讓自己清醒,她把自己的掌心掐得鮮血淋漓。蕭衛揚忘了說電話,迅速舉起了她的手,在看到上麵的傷口時心疼得不行。
“馬上去醫院!”
其實隻是個小傷,但商勝男還是來了醫院,蕭衛揚一路抱著她狂奔,把醫生嚇得不輕,以為送來了什麽重症患者。他更是少有地暴跳如雷,差點沒把屋頂給掀翻。
他這樣子,醫生根本沒辦法檢查傷口,最後,被請出了醫務室。蕭衛揚本是不同意的,但商勝男可憐巴巴地舉了舉自己的手,“我的傷口需要馬上包紮。”
他這才走出去。
醫生迅速拿了消毒棉壓在她手上。
“醫生,能不能把您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醫生知道蕭衛揚的身份,此時他的女人借手機哪裏敢猶豫一下,迅速遞了過去。商勝男隱隱記得那家酒店的名字,撥了114查了酒店的號碼,而後撥通,“你們好,大概十樓第三間房,有位姓蕭的先生現在很不好,麻煩你們上去看一下。要……盡快送到醫院去!”
掛斷電話,她輕輕籲了口氣。蕭衛風雖然可惡,可終究是一條命。她能幫的隻能這麽多了,但願他能平安無事。
包紮結束後,商勝男終於走出了醫院。蕭衛揚正等在那兒,眉頭始終擰著,看到她迅速迎過來,握著她的手檢查了三遍,直到確定包紮好了才放下心來。
“是誰把你弄到房間去的還記得嗎?是哪間房?”
商勝男搖搖頭,“我隻是去應聘的,喝了一杯水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蕭衛揚的臉難看到了極致,最後隻是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其它的事不用管了,一切有我,現在,回去休息。”
“好。”商勝男知道蕭衛揚不會善罷甘休的,也懶得追問。不過,之後她無意間聽到蕭衛揚和李由對話,方才知道,酒店那層的監控早就遭到了破壞,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和蕭衛風曾同處一室過。
既然如此,她便也懶得再惹事非。蕭衛風也是受害者不是?
她後來也去了那家公司所謂的辦事處,早就人去樓空,什麽也沒有,查證之下,那家公司根本沒有在那裏設過什麽代辦處。
顯然,一切都是事先預謀好的。能這樣做的人會是誰?她早就猜到了幾份,卻說不出口。那人要拆散她和蕭衛揚的決心,真讓人覺得可怖,而且防不勝防。背上,再次滾下一層密密的汗液。
商勝男去報了警,但這種事情警察也查不出什麽線索來,幾天後,隨著恐懼的消失,事情便也慢慢放下了。她徹底放下了找工作的想法,索性老老實實地呆在父親的培訓部裏。
“商老師,有人找。”胖胖的學生眨著曖昧的目光走進來道。商勝男抬頭看一他一眼,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誰啊。”
“不認識,一個帥帥的男人,不過有些可怕。”
帥又可怕的男人?商勝男第一反應想到的是蕭衛揚,隻是他那人不輕易在人前露凶,對外人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還能有誰?
她大步走了出去,在看到門邊車前立著的蕭衛風時,臉變了大半。“你……還想做什麽?警告你,不要在這裏鬧事,否則對你不客氣!”她大步走過去,隔著極近的距離向他發出警告。
“沒看到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嗎?”蕭衛風有些受傷地開口。商勝男這才記得四處尋找,果然沒有找到他的幫凶。“那又怎麽樣?”她不相信蕭衛風是個好心的人,一直忌諱著他的手段。
蕭衛風冰冰地哼了起來,“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算計人,不用拿那樣的眼光看著我。”心事被他猜透,商勝男窘了一下,他的眼睛也未免太厲害了。
“雖然自稱是蕭家的大少爺,但自小就要看小媽的臉色,查言觀色的能耐,比誰都練得好。”他陰慘慘地道,說著無關緊要的話,卻是再次猜透了商勝男的心事。他兩手落在袋中,“我今天來,是向你表示感謝的,那天……你到底沒把我丟下不管。”
事後他被人送去了醫院,打聽之下,才知道是個女人打的電話。他查了號碼,就是商勝男的。
“隻是,你為什麽要救我?”在他看來,無論如何,她都該對他置之不理才對。若再過分點,則是把他交給蕭衛揚,當流氓處置。
“你希望我不救你嗎?”商勝男看怪物一般看著蕭衛風,“沒人會反對別人救自己吧。”
她這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反而使得蕭衛風那張陰沉的臉散開,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容。“如果那天你不救我,我有可能會死掉,那種藥很厲害,傷身傷腎。但如果我死了,蕭衛揚就再沒有對手,可以放心地繼承家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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