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聖主目光都有些不善】
【烈陽天的格局早已注定,大家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百萬年了沒有任何變化】
【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損】
【所以對你這個破壞規則的人沒什麼好感】
【你嚴陣以待】
【心裡也有些沒底】
【焚尊海走來,紫發亂舞】
【“顧銘,我們做個約定吧。”】
【他率先開口】
【“焚大哥說!”】
【你露出一抹淺笑】
【“你不能再對其他聖主動手,我們也不殺你。”】
【“我們十一人,共同麵對未來的危難。”】
【“你看如何?”】
【你心裡無奈,但臉上的表情卻很好看:“都聽焚大哥的。”】
【得了,又被限製住了】
【你看了一眼十位聖主,心裡卻在想有沒有彆的機會】
【蛟龍傲霜是個女龍,龍性本淫,自己有沒有機會呢?】
【可能性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這一位了】
【當然還有比較弱小的大道聖主真一,真佛聖主渡劫】
【自己速度夠快的話,也能多殺幾個】
【“好,既然你同意,那就這麼說定了。”】
【“若在讓我看到你殺人,烈陽天將再無你容身之地。”】
【留下一句話後,焚尊海直接走了】
【你微微歎息】
【其他聖主也都相繼離去】
【隻有夏寰,金池還在】
【“顧銘,我想死你了。”】
【“可以和我回神經聖地嗎?我把聖主之位讓給你,你陪著我,好不好?”】
【金池抱住了你的大腿,跟一塊狗皮膏藥似的】
【你甩了甩,娘的,抱的還挺緊】
【夏寰笑了笑:“顧銘,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你麵色一囧:“夏兄,我……”】
【你想說些什麼,但又放棄了】
【好不容易將金池趕走後,你回到了南境,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孩子】
【顧無憂,顧無量都長成大孩子了】
【顏值都很高】
【修為卻沒什麼變化】
【望著這兩個三十歲的家夥,你的情緒更加複雜了】
【“爹,咱們打沙包吧。”】
【顧無量將一個裝滿土的布袋子遞給你:“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多陪陪我們吧。”】
【打沙包?】
【誰家三十歲的孩子打沙包?】
【好吧,你是妖怪,可以理解】
【你對他們還是有些虧欠的】
【隨後的一整年,既沒有修行,也沒有離開逍遙聖地,隻是一個勁的陪伴妻子,孩子】
【砰!!】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年,年底】
【廣場上,你一個沙包甩在了顧無量的臉上,他整個人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量很大】
【顧無憂哈哈大笑:“牢弟,你也不行啊。”】
【他十分得意】
【你收回沙包,又扔了出去】
【噗嗤!】
【顧無憂也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了三十升血液】
【九顆狼頭都快跳出來了】
【顧無量大笑:“哥,你也不行啊,出血量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
【你搖了搖頭,回到了夏點星身旁】
【“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夏點星握住了你的手:“顧銘,以後就這樣陪著我和孩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