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序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看著那個山洞。
他問旁邊的人:“我娘子真的能好嗎?”
旁邊人一把攬過蕭瑾序的肩膀,帶著他轉了個身:“肯定能好啊,放心吧,有神使在呢,保管你以後的生活美滿性福!”
蕭瑾序感覺這人說到最後的時候,笑容有些猥瑣,但不等他多問,對方拍著他的肩膀推著他走:“彆再這乾等了,兄弟,跟我們喝酒去。告訴你,我們村自釀的一種酒,那叫一個絕,保證你喝了還想再喝,嘿嘿嘿……”
蕭瑾序像個優柔寡斷的人,有些惦記妻子不想離開,但又拒絕得不果斷,於是就被幾人起哄著帶走了……
——
薑無言被陶有財帶著走過一段狹長的通道口,感知著氣流的變化,知道他們可能快走到儘頭了。
通道的儘頭,也就是山洞裡邊,是一個頗為寬廣,應該是個原就有的大洞,後經過人工開鑿改造,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薑無言先是聞到了令人作嘔難受的臭味,這味道裡包含了太多東西,有空氣不流通造成的類似於一種瘴氣的味道,但這味道更多是因為“人”形成的,各種分泌物,加上血液的味道……
這味道已經夠讓人惡心了,通過頭頂袖珍小鳥的傳達,逐一“看清”了山洞裡,更加令人作嘔又揪心的一幕。
廣闊的洞裡,放著各種各樣,還沾著ye體跟血跡的刑架,一看就是用來滿足某些人的惡癖,單單看一眼,都讓人生理不適。
中間,挖了個大池子,散發著濃厚的酒味,就好像裡頭的“水”其實都是酒,渾濁的水麵上漂浮著各種殘枝爛葉,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而大池子中,正浸泡著數十個女人。
除了大池子,周邊還有幾個半人高的大缸,每個大缸都裝著個女人,身子浸泡在大缸中,隻露出一個頭來。
這些女人,高矮胖瘦都有,好像全村,較為年輕的婦人少女都在這了。
她們全都眼神迷離,神情麻木,麵色慘白,像是被攝走了魂魄,隻剩下麻木的軀殼。
“鈴鈴鈴——”
隨後進來的神使搖晃著手中的鈴鐺,這次,鈴鐺發出了聲響,吵得人心煩。
神使神色倨傲,帶著處理上千次已然習慣的漠然,手一指薑無言,對陶有財道:“好好醃製一番,再讓她進酒池。”
陶有財恭敬道:“好的神使。”
到了這,陶有財撕去了偽裝,問都沒再問薑無言一句,直接抓著她就往洞裡邊,一個帶著鎖鏈的鐵板床走去。
薑無言“察覺”到不對,奮力掙紮起來,驚慌害怕:“放開...放開我……”
陶有財一把薅住她的頭發逼迫她仰起頭來,一手鉗製住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害怕無措的模樣,而眼盲,在此時更突顯了她的脆弱,讓人更想好好地欺負她!
明明第一眼看到她時,還覺得這女人寡淡無奇,怎麼越是仔細看,越覺得惑人得緊。
陶有財獰然一笑:“你乖乖的,說不定我心一軟,還能讓你少受點苦,不然……”
他拍了拍她的臉,再次拽著她,拖著她朝著那張黑沉陰冷的鐵板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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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序被邀進了一出酒館。
他也很驚奇,在這小村落裡,居然有一家酒館?
村民們格外熱情,一進去,就讓酒館的老板把他們這裡的招牌酒拿出來,再來幾道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