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要老朽親自送你們出去？”夜老沉著臉，語氣不悅。
“不用，我們這就走。”端木軒趕緊道，拉著白衣女子兩人，朝著夜市外麵而去。
強者麵前，即便他是端木皇族的太子，也一樣沒用。
黑市背後實力強大，遍布大陸各地，就是他們蒼宇王朝，也不能與之對抗。
這便是事實！
“謝謝夜老解難，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不要嫌棄。”慕如風上前，遞上一枚玉瓶。
“老夫不受賄賂，咦……”夜老原本並不怎麽把慕如風放在眼裏，忽然一股藥香彌漫，特別是瓶中傳來的能量波動，讓他整個人不由一震，眼底劃過詫異之色。
“這，這是？”夜老聲音輕顫，眼中爆發著炙熱。
“聚靈液！”
聚靈液？
眾人一顫，眼底耀著不可思議，傳中的能夠聚集能量，幫助吸收修煉的藥液？
這玩意，可是千金難求的寶貝啊。
“這東西，你還有多少？”夜老眯眼，圍觀眾靈者呼吸跟著加重。
如此珍貴的聚靈液，能有一瓶就難得了，夜老尊者還希望這子能有多少？
“沒多少，也就幾十瓶吧。”慕如風風淡雲輕地道。
區區聚靈液，隻要草藥足夠，對她來，要多少有多少。
擦！
幾十瓶還沒多少？
一瓶聚靈液能夠賣出不少錢，幾十瓶的話……
瑪蛋，這子到底什麽背景，幾十瓶聚靈液，他到底上哪兒弄的？
難怪剛剛敢和端木太子那幾人杠上，看不出來竟然也是一深藏不露的主。
“行，這瓶聚靈液老夫收下了。”夜老從容地將聚靈液收入懷中。
慕如風唇角微揚：“其實，夜老若是有興趣的話，子想跟你談一筆生意。”
第一步成功引起了夜老的注意，第二步，自然是想辦法讓他同意和自己合作。
他有權，她有藥，兩人合作，完美。
夜老眯眼，滄桑虎目在她身上掃過。
慕如風就這樣坦蕩蕩地站著，大大方方迎接著他的審視，唇角始終揚著好看的弧度，態度從容，不卑不亢。
“就憑一瓶聚靈液？”夜老挑眉，聲音淡淡的，麵上平靜無波。
很顯然，慕如風的這點誘惑，還不足以打動到他。
聚靈液雖然寶貴，但，再怎麽寶貴，也始終隻是協助修煉罷了，世上能夠協助修煉的寶貝，又豈在少數？
他一個黑市執事，別的沒有，見識好東西的機會倒是不少，隻要他願意，不愁沒有機會弄到手。
畢竟，近水樓台，黑市之中隻要一有好東西，他總能第一個知曉。
“當然不是，夜老看不上聚靈液，那麽這個呢？”慕如風淺笑，再一次遞上一枚玉瓶。
夜老狐疑地接了過來，瓶塞一開，卻見他整個人一震，胸腔起伏，麵上難掩激動。
“裏麵談。”迅速合上瓶塞，夜老終於正視起麵前的子。
“請！”慕如風點頭，跟了上去。
“究竟是什麽東西，這麽神秘？”
“肯定不簡單，你沒看見夜老剛剛那表情，難得見到他老人家也有這麽激動的時候。”
……
眾人議論紛紛，感慨地看著慕如風兩人遠去的背影，一肚子的好奇心也隻能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