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野外曆練,就這樣結束了麽?”人群中有人問道。
“慕如風以及幾位受傷的學員回門裏,剩下的繼續。”考慮到慕如風的安全,武伯決定道。
幾大門派之間的丹鬥比賽近在眼前,作為玄門的參賽代表,不能再有任何意外。
“為什麽,她不也是新生門徒麽,難道就因為門主對她器重,所以就要格外照顧?”水若雲不甘,垂於身側雙手緊握,目光陰鷙地盯著慕如風。
這個女人,憑什麽總是這麽走運?
既然是個廢物,就該一輩子廢物下去。
“怎麽,不服氣?有本事,你也讓門主器重去。”歐陽鈺冷嗤,不屑地道。
也不看看人家如風的本事,這個女人能比麽?
水若雲咬牙,胸腔起伏,強忍著不讓自己在眾人麵前發火,特別還是武伯在的情況下。
“這位夥子的不錯,風丫頭能夠代表門派參加丹鬥比賽,自然不一樣。”言外之意就是慕如風能夠參加丹鬥比賽,你能麽?
水若雲麵頰漲紅,被武伯當場毫不留情的抨擊,嬌軀輕顫,羞辱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恨,慕如風,等著。
總有一,她要讓她匍匐在自己前麵,向她磕頭求饒,總有一,她會令她失去所有,她發誓。
“不要再對她動任何壞心思。”被歐陽鈺扶起的端木麟靠近水若雲,沉聲警告。
水若雲嬌軀一顫,愕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仿佛不能相信端木麟這句話是對自己的。
為了這個女人,他竟然警告她,是警告沒錯吧。
他難道不知道,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麽?
對上端木麟冰冷銳利飽含威脅的眼神,水若雲隻覺得渾身發寒,從沒有過的失落和絕望。
她那麽喜歡他,想盡辦法靠近,為了他的喜好,收斂性格,在他麵前努力做到完美。
而他,不但不曾注意到自己,甚至為了這個曾經親手舍棄的女人,反過來威脅她。
水若雲胸口好似被一座大山壓住,壓抑得難受,胸腔起伏,目光死死瞪著端木麟。
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這樣待她?
怎麽可以為了那個女人,對她如此絕情冷漠?
“嗤!”慕如風嘴中發出一聲嗤笑,看了水若雲最後一眼,轉身朝著林外走去。
那聲嗤笑,落在水若雲耳中,比任何言語都要諷刺打擊。
立在原地的嬌軀一震,盯著慕如風的美眸爆發著陰鷙厲芒,死死瞪著她,眼中燃燒著的火苗恨不得要將慕如風化作灰燼。
直到慕如風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眾人視野,大家這才回過神。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看看人家慕如風,不僅丹藥煉製得好,就是曆練也同樣不差,現在又有門主器重,當眾給予特權,不眼紅是不可能。
如若她真能代表玄門在即將到來的門派丹鬥比賽上奪得榮譽,屆時,門主隻會對她更加器重,在玄門的地位,也會更高。
他們和她之間的距離,注定了會越拉越遠,越來越遙不可及。
回到玄門,慕如風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