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逆子,老子還沒有找你麻煩,在你們心中隻認娘不認爹是吧!”宋老頭子躺平,絕對不去。
“好,你可以不去,宋大柱拿一個鑼敲起來,告訴村中所有人,誰往後要是跟你爹在一起打牌,賭博,玩任何花銀子的事情,就是跟我們全家作對。”宋老婆子冷笑著,不去就不去,去了還讓人糟心。
宋老頭子聽到這話,又火了,“不準去,這樣鬧騰你有意思嗎?我不玩總成了吧!非要將我這張老臉放在地上,讓你們踩嗎?我是你老頭子,不是你兒子!”
“哼!你要是我兒子,我直接給你掐死,你自己不要老臉,我可不能讓宋家門風被你敗壞,大柱,去!”宋老婆子一個眼神,宋大柱立刻麻溜地滾去辦。
他留在這裏,豈不是更慌神,而且他讚成娘說的話,他發誓真的不知道爹花了這麽多銀子玩牌。
他還以為隻有二兩,最多不會超過五兩銀子。
誰知道,居然是十三兩,現在他們從京城回到老家,家裏收入是少了很多,但是他們依舊覺得回來好,都是在辛苦努力地幹。
這十三兩換做他,他可舍不得就這樣花出去。
就這樣,村長直接去找了那幾個玩牌的人,一再警告,如果誰在村子裏玩牌,就滾出去不要再回來,不再享有子孫到進士學堂讀書的權利。
他們村不能有這些東西,就是孫子說的那啥,玩物喪誌的東西。
每天早上,都應該出來聽聽讀書聲,現在全村的一切都要為了進士學堂與進士書院服務。任何不利於讀書的東西,全部都要鏟除。
村長的命令,得到全村人支持,至於不支持的人,聽到不給上學堂,都乖乖支持。
狗蛋爹為了贖罪,“自願”去挑大糞,去挑書院的大糞。
宋老頭子這下子徹底消停了,因為村長說,如果覺得太無聊,那就一起去挑大糞。
宋老婆子臨走時,去村長家再三囑咐,要幫她管管老頭子。
村長保證後,她這才給喜寶又帶了點酸菜跟自家養的雞鴨離開。
宋喜寶這邊見到奶是一個人回來,不禁有幾分好奇,“爺不願意來嗎?”
“那個糟老頭子,非要說在村子裏住得舒服,到這來沒辦法串門不習慣,咱們不管她。喜寶,咱們去看看菜苗。”宋老婆子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種下去的菜。
“奶,發芽了。”宋喜寶偷偷用了點實驗室裏儲存的水,又用了土,發現菜苗就跟吃了仙丹一樣。
宋老婆子見到“發芽”的菜,這哪裏是菜苗,這要是在村子裏,估計十來天才可以長到這個程度。
“喜寶,你這地用了什麽肥料,跟奶說說。”
“奶,我就喂了點藥材……”宋喜寶有些心虛,其實她也有那麽一丟丟後悔,就是無聊做的實驗。
在家裏,楚雲霄,這個也不讓做,那個也不讓做。
“喜寶呀,你可知道這三分地的青菜也就賣個幾百文,別以為奶不知道,你那些藥材高低都是要幾百兩。你這是讓奶肉痛呀,你摸摸看看這肉是不是在顫抖。”宋老婆子聲音都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