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切勿信謠傳謠,嚴禁談論臨安縣城所發生之事!
違者,將被記入天牢!
一切結果,靜待官方通告!”
行至半路,我便見到如此一則公告。
再往前翻閱,便是關於封禁臨安縣城的通知。
時至今日,我仍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通常而言,此類情形往往意味著發生了極為嚴重之事,極易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
此前,張強【大理寺捕快】曾提及臨安縣城那邊,莫非是發生了命案?
思索之際,我亦抵達了臨安縣城:
“你們那裡,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封鎖?”
隨後,我又隨口問道:
“你可安好?”
“我無恙。”
“臨安縣令與昨日的工作人員,昨晚儘皆遭人殺害。”
“如此嚴重!!”
“嗯,莫要外傳,交由上方調查即可。”
“可知是何緣由?”
這一次,張強約莫沉默了三四分鐘。
待到我趨近警戒線時,對方方才回話:
“聽聞,縣令貪汙的銀兩甚多,遭人劫富濟貧了……’且大匪首田虎曾被關押於此……”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遂不再答話,而是隔著隔離帶向裡張望。
此時,此處圍觀的人群,早已被驅散。
整個臨安縣城,皆已被隔離起來。
隔著數百米,自然是難以窺見什麼。。
呃?剛來臨安城就有人要刺殺我?……
就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危險感突然襲來,仿佛有什麼東西正急速朝我腰部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如閃電般擒住了那隻刺向我的手。定睛一看,那隻手中竟然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這一刺的手法異常精準狠辣,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如果真的被刺中,恐怕我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倒是有些專業啊!”我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仿佛鐵鉗一般,緊緊捏住男子的手腕,幾乎要將他的手腕捏碎。
男子顯然也是個行家,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強敵,劇痛讓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但他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迅速用另一隻手直取我的喉部,這一招可謂是又快又狠。
不過,我又怎麼會讓他得逞呢?隻見我猛地一個耳光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巴掌打得男子頭暈目眩,腦袋裡嗡嗡直響,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不必如此急著尋死嘛,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我冷笑著說道,同時目光如炬地看向身後,原本負責盯梢的人此刻竟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觀此情形,這幫人頗為專業,分工明確。
單從這人的手法來看,絕非一般街頭混混可比,反倒似是受過專業訓練。
“你竟敢殺我?”男子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他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微微顫抖著,原本洪亮的嗓音此刻也變得嘶啞不堪。
我麵無表情地盯著他,手中緊握著從他那裡奪來的匕首,冷冷地回應道:“你們都敢,我又有何不敢?”
說完,我猛地一鬆手,匕首“鐺”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男子見狀,如蒙大赦般,急忙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說吧,誰指使你來的?”我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著,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男子腳步一頓,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嘲諷道:“嗬嗬……”
然而,他的笑聲還未落,身體突然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一般,猛地向前撲倒在地。
可奇怪的是,在男子的視角中,自己的身軀明明已經倒地,可不知為何,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控製一般,倒飛而回。
這詭異的一幕讓男子驚恐萬分,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倒飛,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就在這時,一股灼熱的感覺從他的身體各處傳來,仿佛全身都被烈焰灼燒一般,疼痛難忍。
“啊!”男子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淒厲。
然而,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儘管身體遭受著如此劇痛,他的內心卻不由自主地湧起一陣寒意,仿佛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跟我嗬嗬?”一個猶如鬼魅般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那聲音冰冷而又戲謔,讓人毛骨悚然。
男子艱難地轉過頭,想要看清身後的情況,可當他的目光與那聲音的主人對視的瞬間,他的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看到自己的身體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自己的魂魄,卻不知何時已經脫離了身體,被對方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男子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比起對付人來,我確實更擅長對付鬼。”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所以,要先將你們變成鬼。
現在,肯說了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抓著男人的魂魄,迅速遠離此地。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橫陳在此?”被人瞧見了不好。
對付人,著實麻煩,遠不如鬼那般簡單。
“你究竟是什麼人?”
男人的魂魄終於流露出恐懼之色,戰戰兢兢地問道。
鬼神之說,他這種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向來是不信的。
即便真有鬼,也會被他身上的殺氣所震懾。
這個天蒙,表現出來的和情報上麵所顯示的,哪裡像是一個可以輕易被拿捏的普通學生?
有如此手段,為何還要隱匿於都市之中扮豬吃老虎?這有何樂趣可言?
男人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栽定了!
“你有資格問我?”
說著,我提著對方的魂魄,主動走到太陽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