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騷了?”雲落小手感受著景翊肌膚的火熱不由皺眉看過去。
剛有些按捺不住的景翊表情微怔,有些遲疑的看著雲落,幾個意思?
你調戲我,然後還說我發騷?
我發不發騷不是取決於你現在的動作嗎?
你那小手在我胸口一通亂摸,這誰能頂得住?
“哦,抱歉,我發音不準,你發燒了嗎?”發現自己好像嘴瓢了,雲落隨即糾正道。
“……”景翊想無語,可是胸前的小手實在是太柔軟,讓他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到最後隻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發燒,正常反應而已,發什麽騷?哦,不對,發什麽燒……
雲落見景翊搖頭,頓時就怒了,“沒發燒你身上怎麽這麽燙?這是正常體溫嗎?你這麽熱我怎麽模擬你平時的身體狀況來迷惑小心蠱?”
“……”聽這意思,摸我隻是為了引誘心蠱做準備?
景翊一時有些幽怨,為何你做事總是這麽讓人出其不意?
之前給我解寒火之毒時候,每每都要吻我,說是為了解毒,如今引誘心蠱又摸我胸脯,恕我孤陋寡聞,你這醫術用的怎麽跟旁人不一樣啊!
看來日後不能讓你隨便幫別人治病了!
這樣的治病方式,女子便算了,男子誰能頂得住?
景翊明白雲落摸自己並非別有用意後,心裏的那股子火總算是一點點降了下去。
體溫很快恢複如常,雲落仔細感受過後便飛速收回小手手,直接將手又伸入之前便調製好的藥劑內。
景翊看著雲落的動作,隻覺得心口處的柔軟消失,一股悵然若失感襲來,下一刻就有些懊惱,應該多熱一會兒的,這樣小姑娘的小手手不得一直放在胸口?
哎呀,失策了啊!
景翊這一刻是真的有些痛心疾首,以至於當雲落以銀針刺破他的胳膊時候,都沒任何的反應,乃至一條黑乎乎如螞蟻大小的蟲蟲迷迷糊糊的從血管內鑽出來,一頭紮進雲落放置在流血處的小瓶內舒舒服服的遊了一圈後,景翊依舊沒什麽太大的反應。
“這蠱蟲嬌貴著呢,回頭我給你寫個方子,每十日就往這藥劑內酌量添加,便可一直讓它保持活力,還有啊,最好換個大些的容器給它倒進去,一直這麽添加下去藥劑會越來越多,太小的容器用不了多久就滿了……”
雲落說話間已經把那個小瓷瓶給封住遞給景翊讓他收好。
景翊這才從痛心疾首的懊悔中醒過神來,拿捏著手中的小瓶看了看,驚奇道,“這就解決了?”
“嗯,解決了!”雲落知道景翊意外,其實她也很意外,當初她看的那本關於蠱的古籍中,就是這麽巧的有心蠱的介紹以及破解方式。
若非如此,她哪怕有法子把心蠱整出來,卻也沒辦法不引起母蠱的注意呢。
所以說,這就是命啊!
景翊能遇見自己,絕對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雲落感歎的同時又麻利的調製好接引沉淪母蠱的藥劑,一邊往景翊那傷口處沾,一邊說道,“這個藥劑對所有的母蠱都有絕對的吸引力,隻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