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采萍不願見到薑念悠與衛承煜處於上方。
繼續理直氣壯道:“無論如何,大哥的婚事的確就是被你們給攪黃的,這事你們賴不掉。”
薑念悠無所謂一笑。
“好吧,就算大哥的美事被我們給破壞了,你們這樣找來是想我們彌補嗎?
當然,非要如此也不是不可以,我願意和婆婆大哥一起,現在就去趟金家,就說讓金小姐裝病是我的主意,讓金家的人還你們一個公道成不成?”
對此,林氏自然不願意。
不管怎麽樣,他們在外麵四處散播金碧雲是掃把星是既定的事實,單憑這一點,金家人也不可能饒恕他們,現在再過去分明就是自取其辱。
“簡直是胡說。”林氏動怒了,卻扯到傷口,難受道:“薑念悠,你有種,子瑁咱們回去,像薑念悠這種人,小兒子被她蒙蔽就算了,我們可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言罷,大房三口終於離開。
薑念悠用手扇了扇風,感覺空氣清新了不少。
“哼。”
一回到房間,衛子瑁就氣憤將桌上的茶壺給掀翻,看向林氏的眼裏全是不悅。
衛采萍質問衛子瑁,“子瑁,你這是在衝誰發脾氣啊,母親的身體還沒好,你怎麽就不多顧念她一下。”
“顧念母親?”衛子瑁的嘴角一陣諷刺的笑容,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那她什麽時候顧念過我這個兒子?要不是因為她趕走我兩個妻子,人家金小姐至於會裝病嗎?擺明了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進咱們衛家。
依我看,母親既然這麽喜歡獨撐,我們幹脆分家算了。”
毫無疑問。
聽著衛子瑁如此指責她這個當娘的,林氏的胸口可謂又氣又疼。
“瑁兒,你是在怪娘嗎?”林氏的眼角依稀可以見到零星點點的淚珠,“娘還不是因為不願意看到你被女人吃得太死。”
“母親說得對。”
看著衛子瑁那個樣子,衛采萍更是來氣了。
“子瑁,你有點主見行不行?
就薑念悠隨便幾句挑撥離間的話你就能當真了不成?”
衛子瑁搖搖頭。
讀書表示,他哪裏敢責怪自己的母親大人。反正,在這個家裏,母親才是做主的人,他這個大兒子也沒什麽資格。
衛采萍勸說衛子瑁,“弟弟,當初要不是有母親,或許你今天就會和二弟一樣,耳根子變得太軟,什麽事都聽薑念悠的。難道說,你真想做一個像二弟那樣什麽事都聽自己夫人話的人嗎?”
片刻後,衛子瑁像是茅塞頓開。
他覺得,自己這個姐姐的話似乎不無道理。
猛地抬頭,慌忙給林氏道歉,表示自己是太過衝動了些。
林氏歎口氣,一下癱坐在椅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