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冷宇赫均勻的呼吸和他胸膛的溫度,蘇若輕不禁有些心疼,該是多累才會這麽快就入睡了……
有了冷宇赫的懷抱,蘇若輕也很快就入睡了。
日上三竿,冷宇赫終於醒來,看著懷中的人睡得正香,仿佛夢到了什麽,可愛得緊,他腦海中描繪的妻子模樣應該就是她的樣子了吧。
冷宇赫忍不住,吻過蘇若輕的額頭,臉頰,耳朵,脖頸……貪婪著呼吸著屬於她特有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安心。
“唔——”
蘇若輕在冷宇赫的“騷擾”中慢慢醒來。
“早。”冷宇赫的聲音略帶沙啞,還真是,性感迷人。
眼神迷離地看了一眼窗外,“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冷宇赫的大手突然撫上蘇若輕的小屁股,“哦?太陽曬的是這個屁股嗎?”說著還壞心地捏了幾下。
蘇若輕瞬時羞紅了臉,打開冷宇赫的手彈坐起來,“流氓!”
“對我自己的未婚妻,做什麽都不算流氓吧,或者,我可以做一些更流氓的事情……”冷宇赫一臉壞笑,故意嚇唬著此刻頭腦反應遲鈍的蘇若輕。
看著她羞憤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冷宇赫開懷大笑,“起床,今天還有很多安排。”說完,便自己獨自去洗漱了。
過了許久,蘇若輕臉上的溫度才慢慢降下來。
“少帥,晨起有一通電話,是找蘇小姐的。”
“說了是誰嗎?”
女傭想了想,“那個人說他叫明哲。”
明哲。
冷宇赫的好心情瞬間消失,那個男人竟然敢打電話過來!
想到曾經蘇若輕說她最愛的是明哲,心中怒不可遏,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沒有讓他明白,我的人永遠是別人不可染指的。
蘇若輕走下樓就看見冷宇赫陰沉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後就走開了,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吐槽,真是陰晴不定的男人,鬼才想跟你訂婚。
一頓飯吃得壓抑,冷宇赫見蘇若輕沒有任何反應更加心煩,摔下筷子就走了出去。
“鑰匙給我!”冷宇赫走到駕駛座旁的車門,敲了敲車窗,“車我來開。”
坐在駕駛位上的許副官了然,往往他心情不好,壓力大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駕車。
“電影院已經安排好了,今天上映的是《玫瑰的花語》。”副官從車上走了下來,把鑰匙交給冷宇赫,“少帥放心,裏麵外麵我都安排了眾多人手,一定沒人打攪。”
聽完,冷宇赫心裏更加冷笑,虧他做了這麽多想和蘇若輕緩和一下感情,但是心裏裝著別人的女人,做再多也沒有必要。
“行程取消,不去看電影了。”不再多說,驅車風馳電掣地走了。
“莫名其妙。”蘇若輕看著車子漸漸消失,還是不明白自己什麽地方惹到冷宇赫了。
“蘇小姐,今天早上有通電話找您,那人說他叫明哲。”輕盈左右看看,確保沒有人後繼續八卦地說道,“少帥就是聽見那個人的名字後才生氣的,小姐,那個人是不是你原來的……”
“胡說!”蘇若輕給了輕盈一個頭栗,“你這小丫頭,也隻有在我麵前才會這樣胡言亂語,沒大沒小。”輕盈吃痛,吐了吐舌頭跑開了。
蘇若輕坐下細細想著,難道冷宇赫真的是因為明哲的電話才生氣的,他不會是在吃醋吧。
想到這裏,蘇若輕覺得有點好笑,像他那樣的人也會吃醋嗎?不過,明哲找自己做什麽呢,不想理會,索性就當自己不知道吧。
明府。
“怎麽樣啊,明哲哥,蘇若輕那小……蘇若輕答應了嗎?”蘇知悠抱著明哲的胳膊親昵地問著。
“還沒有,今天電話打過去一直都是傭人接的。”聽著蘇知悠軟軟的聲音,明哲的心仿佛都變軟了,無論她要求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上次蘇父蘇母在蘇若輕那裏討到了好處,冷宇赫像蘇家工廠投了一大筆資金,轉眼就被他們把錢收到了自己的個人賬戶中,蘇知悠便把主意打到了明哲頭上,畢竟蘇若輕以前也喜歡過明哲,由明哲出頭既不會被拒絕又不會丟了自己的麵子,如意算盤打的響。
而明哲經過上次銀行被燒的事情元氣大傷,不但被父親責罵,還被收回了分行的經營權,再加上蘇知悠不停的撒嬌,也就這樣應下來了,卻不想根本就沒有聯係到蘇若輕。
靠在明哲肩膀上,蘇知悠繼續想著主意,在她心裏,蘇若輕是沒有資格得到好生活的,就算僥幸得到了,也必須跟她分享。
兩個人在濃情蜜意中繼續算計著,絲毫不知道明哲惹上了多大的麻煩。
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