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白不敢相信宋南枝對他竟然是那麼厭惡。
他手中的母親遺物差點掉到地上,他雖然被拒絕了,臉上仍然掛著笑:“南枝,枝枝,我們不生氣了好不好,你知道的...”
“我不想惹你生氣,我就是想要你回來。”
簡書白拿出母親的遺物,就是像表示自己的態度。
“簡書白,你現在不必討好我,你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讓我覺得跟你說說話都覺得惡心。”
宋南枝轉身就走,卻被簡書白攥住了手腕。
“南枝,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宋南枝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用一種厭惡的語氣說:“你彆碰我,你碰我我都覺得惡心。”
他母親的遺物是一個翡翠鐲子,種水上乘,價值不菲。
“枝枝。”簡書白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望著宋南枝遠去的背影,他的心都碎了。
又想起來他以前是怎麼對待宋南枝的,心底暗暗的咒罵了自己一句,活該。
要不是他以前那麼絕情的對待南枝,南枝如今又怎麼會這樣。
簡書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母親的遺物收好,默默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宋南枝看著鏡子的人,她像是一隻發怒的小獸,頭發有些淩亂,手氣得發抖。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宋晚音最近躲家裡不敢出門,她聽彆人說簡書白重新回到簡氏集團上班了。
心裡有了盤算。
想著怎麼利用一下簡書白。
顧明哲已經被關進了牢獄中,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處理啊。
宋晚音是個不甘於寂寞的女人,她想要陪他度過孤獨的時間。
她撥通了簡書白的電話。
“喂,書白哥哥。”
“嗯,怎麼了?”
簡書白見到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電話。
沒想到電話對麵的嗓音他無比的熟悉,是宋晚音。
“怎麼了晚音,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沒有往日的柔情。
“書白哥哥,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對不起書白哥哥。我不應該這樣的。”
“對不起。”
宋晚音又拿出來以前的那一套,但是簡書白已經不吃這一套了。
“沒事的話,就把電話給掛掉吧,電話費挺貴的。”
宋晚音愣住了。
這是什麼拙劣的借口。
“書白哥哥,我們可以見一麵嗎?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你幫幫我。”
宋晚音的語氣裡都是哀求,聽起來我見猶憐。
“晚音,你總要有自己的生活,掛了。”
簡書白掛了電話,坐在椅子上。
最近的天氣有些熱,宋晚音看了看天氣預報,下午會有一場大雨。
她的心中已經盤算好了一個計劃。
下午很快就來臨了,宋晚音為了見簡書白一直在簡氏集團的大樓下等候著。
周圍人不知道她在這裡等什麼。
天空中下起來了毛毛雨。
宋晚音給簡書白打了個電話。
“書白哥哥,你現在有時間下來一趟嗎?我就在你們公司的樓下,如果你不來見我的話,我就不走了,我會等到你下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