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月解決了不聽話的手下,就準備解決掉麵前的幾個人了。
那幾人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地上,黑膠帶封住嘴。
看他們鼻青臉腫的模樣,應該是被狠狠揍過。
此時見晏月看過來,幾人滿眼驚懼的掙紮著,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怪聲。
晏月漫不經心的走過去,在幾人身上不停的打量來打量去。
那姿態,那表情,好像是在挑肥豬,看先宰哪一個。
十幾秒鍾後,她站在最中間的那個人麵前,抬手撕下了他嘴上的黑膠帶,“說吧!”
那人結結巴巴的回道:“說……說什麽?”
他話還未落下,晏月就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緊接著,晏月又挑中了最右邊的那個人。
這次不等她親自動手,就有手下替她撕開了那人嘴上的黑膠帶,同時警告那人,“不想死,我們老大問什麽就答什麽,少他媽廢話。”
那人強忍著恐懼,連連點頭。
晏月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不知道啊,我們就是接了個任務,沒見過雇主。”
晏月眼一眯,揮手間,那人仰麵倒地,有鮮血順著他的脖子,流淌到地上。
第三個人被撕下嘴上的黑膠帶後,不等晏月詢問,便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發布的任務,我們就是混口飯吃的底層雇傭兵,跟那些大佬不一樣的。”
晏月饒有趣味的挑了一下眉梢,“混口飯吃的底層雇傭兵?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明顯愣了一下,額頭冷汗直冒,眼裏流露出的茫然和陌生完全不似作假。
他是真的不認識自己。
得出這樣的結論,晏月的心情更不好了,尤其是她注意到,其他兩人的眼神是如出一轍的茫然與陌生。
“老大,不太對勁啊!”
晏月怎麽可能沒發現不對勁?
實際上,從昨晚接到一批將要運回國內的能源被劫的消息開始,她就覺得有些不對,但到底哪裏不對,她始終未曾想明白,直到此時……
“我叫月,記住了。”
冷冷的六個字落下,又是一人倒地,氣息全無。
還剩下的那兩人身體抖若篩糠,眼裏的絕望猶如實質,讓人不忍猝睹。
晏月看著他們,漫不經心的道:“你們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兩人瘋狂點頭,似乎隻要慢一秒,就沒命了一樣。
晏月隨意的挑了一個,讓人撕了他嘴上的黑膠帶,“接任務之前,你們不知道要劫的貨物是地獄組織的嗎?”
“不知道不知道,若是知道要劫地獄組織的貨物,我們根本就不會接這個完全是送命的任務啊!”
“對方給你們布置任務的時候,就沒有交代過你們什麽嗎?”
“沒有,就給了我們一個地址和時間。”
晏月根據他說的地址和時間,以及對方發布任務的時間,讓人去查了一下,結果連這個所謂的任務都沒找到。
如果這些人沒說慌,那就是他們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