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歡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這裏的場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強調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蕩,讓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湧動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麽,李順已經悄然退下,為他安排一切。
不多時門外便響起環佩之聲,六位豔絕人寰的絕色佳人邁著蓮花碎步,輕輕向著尚仁德走來。
她們黑亮的秀發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白皙的玉頸,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衣,豐滿鼓脹的**有大半暴露在外麵,微顫顫的**在走動間不住的起伏搖晃,中間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能夠埋葬男人的一切**。
一塊巧的寶石點綴在平坦腹之上香臍,散發著妖豔淫糜的微茫。下身未著寸縷,隻靠身上過臀的單薄紗衣勉強遮住大腿根部,走動間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處便忽隱忽現。
兩隊樂師手中拿著各種樂器教緊隨其後,同時還人送上美酒美食。
這場麵雖然還比不上商紂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遠,男人的堂也不過如此。
平日裏尚仁德都會與眾女**一番,在行**之事,但是今日他卻沒有這個閑情,麵對眼前鶯鶯燕燕、軟語嬌音的無數嬌嬈,他仰頭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混著美酒咽進肚子,接著虎呼一聲,向最近的一個美女撲去。
在外間透過西洋鏡將永樂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裏,李順眼中閃動著熠熠的光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對於單婉兒的拒絕,楚江南並不著惱,更多的是對佳人的憐惜,他不願意她為難傷心,事情順其自然好了。
命裏有時終需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楚江南相信,既然上安排他們相遇,那麽他絕對不會錯過令自己動情的心怡女子。
離開單婉兒的香閨,楚江南哼著曲,穿過前麵的院落,沿途眾巡夜守衛對楚江南均禮數周到,不敢怠慢。
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徑走到花園的盡頭,前麵是一座精美絕倫的閣樓,正是楚江南的居所,但他並不知道的是這裏原來是單婉兒雲英未嫁時所居的地方。
回到幾未歸的住處,楚江南發現這裏依然纖塵不染,看來他人雖然不在這裏了,但是每仍然有人堅持打掃。
翌日,日未出,未亮。
楚江南轉醒過來,虎目圓睜,精光熠熠。
原本的楚江南是很貪睡的,用窮困潦倒來形容也不為過,每日過的幾乎是日夜顛倒的生活,沒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別是修煉的**玄心功夫以後,他的精力旺盛異常,睡眠的時間越來越短。
有人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睡覺,也就是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楚江南對自己現在睡眠大減的狀態相當滿意,否則他這頭以江湖十大美女為目標的超級種馬的一生絕對有一大半時間要耗在床上。
楚江南還曾為這個問題頭疼過一段時間,但是現在難提已經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過他為這種還沒有普的事情傷腦筋似乎還太早了些,畢竟他現在連十大美女的麵都還沒見。
到底以後會和哪位美女最先見麵,以什麽方式見麵,這是楚江南如此時常yy的一個問題。
尚未亮時,楚江南便著衣出門,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當然也有飛鴿傳書,但是常人別見就連聽都沒有聽過;交通基本靠走,馬匹這種限製級帶步工具的價格可比耕地的牛貴好幾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壓根就沒指望衙門是個理的地方;娛樂基本靠手,當然也有價格很便宜的流鶯,不過做的時候最好把眼睛閉起來,否則落個陽痿不舉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古代雖有千般不是,但空氣卻是極好的,沒有受過重工業汙染的空澄清蔚藍,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這裏生活,人都要多活幾年。
東溟山莊的南麵有一座巨大的內陸湖,其形如一輪鏤空的圓月,隻有一處人工修築的閘門與大海相隔,東溟派飄香號和無數大戰艦,貨船就停泊在此處。
楚江南腳力驚人,半盞茶功夫,他已經坐在臨湖靠海的一塊巨岩之上,看著身前欲靜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緒飄飛。
這塊巨岩猶如一條欲騰空飛去的怒龍,張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驚歎於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為升龍崖,上觀星辰雨幕,下俯蔚藍碧波,景致極佳。
在雲海霧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陽,有些朦朧,讓人看不真切。
陽光逐漸明亮,穿過雲霧,透霞越虹,雲霧開始蒸發,驅散,空中隻剩一輪帶給大地無限生機與活力的紅日。
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楚江南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想,就這麽靜靜的坐著,仿佛化為巨石的一部分,餐風飲露,與地同生。
上浮雲如白衣,斯須改變如蒼狗。
古往今來共一時,人生萬事無不有。
煙塵迷霧散去,一艘精雅的船在湖泊中顯現出來,船艙走出一位年約雙十年華的少女。
楚江南幾乎是瞬間就發現了她,因為她是那麽耀眼,那麽迷人,整個地似乎都在她嬌媚的萬種風情下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