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楚江南腦海中突然閃過“魔四噬”總綱,修習魔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海納百川,大舟舟無不載,大魚魚無不容。
氣隨意轉,玄功默運,體內氣旋打破枷鎖,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飛速旋轉,一股無形的氣勁從楚江南的身體瘋狂湧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魔四噬”中厲害的魔蝕魂。
楚江南全力摧鼓魔氣,運轉魔功,全身金光隱隱,周圍異象頓消。
言靜庵和杜玉妍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突然又同時輕聲,驚覺玉指酸軟無力,忍不住便要鬆開拿住楚江南脈門的纖指,芳心駭然,急忙催勁運功,再次扣住楚江南脈門,但立時又即酸軟。
她們每催一次勁力,內力便減弱一分,仿佛籠罩在一個揮之不去的陰霾噩夢中。
當言靜庵和杜玉妍兩女察覺事情不對頭時,卻已為時過晚,在楚江南體內爭鬥不休的冰炎二重勁已盡數歸於他的膻中氣海,就像扔下了一個巨石,泛了幾個浪頭後邊隻剩圈圈漣漪。
冰炎二重勁在丹田處的氣旋漩渦中不住循環往複,楚江南起初感覺胸口有些窒悶憋氣,當一股淡淡的暖氣自任脈和手太陰肺經兩路經脈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時,憋悶難受之感頓止即消。
氣脈穿行了一個周,言杜二女侵入楚江南體內的冰炎二重勁便已被他據為己有,永存體內,不過搶奪來的終歸不是自己的,能不能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開始,不管是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她們任何一人的內力都要遠勝楚江南,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鬆手退開,自是無礙,但兩女都是十分心高氣傲,不肯輕易認輸的人,豈能就此罷手?
在魔噬魂的暗誘下,隻是短短的工夫,她們不但纖纖玉指,連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著酸軟起來,越是運功,內力流出更快,不多時全身內力竟有一半注入了楚江南體內。
無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長,楚江南內力水漲船高,今夜五髒六腑所受之重創已驚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勁流入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竟似江河決堤,一泄如注。
這次換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難言,痛苦不堪了,看著自己十幾年苦修的真氣內力一絲一絲不斷流瀉,注入楚江南的身體,一去不回,以言靜庵的豁達氣度,寬廣胸襟也感欲哭無淚,更不用腸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楚江南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歡暢雀躍,舒服的讓人忘記一切,冰炎二重勁竟和他體內原有的融合了白貅淫性的異種真氣合而為一,不經引導,自行在各處經脈穴道中奔繞流瀉,循環不息。
最初的確是仿佛**降臨般的巨大快感,整個人蕩在雲端,飄飄欲仙,可是中國有句先賢古聖教誨後輩的經典語錄,“過猶不及,樂極生悲。”,楚江南現在是切身體會到貪多嚼不爛的痛苦了。
楚江南全身肌膚在水火不容的寒冷與熾炎勁氣折騰下,似乎都要炸裂開來,身體處於分崩離析的邊緣,屬性相反相克的兩股強大的內勁在他體內突然不受控製的衝突起來,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麽是自作自受。
而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楚江南的肌膚下忽隱忽現的流動著一股充滿詭異之氣的水銀般的黑色光華,空氣中不知何時被一股淡淡的奇異幽香籠罩,若有若無,風吹不散,濃香馥鬱,聞之欲醉。
兩女都是智謀高絕之輩,彼此無聲的對視一眼,同時暗下決心,毫不猶豫的放棄爭鬥,伸手按在了楚江南的身上。
楚江南的身體陡然一僵,接著便劇烈的顫抖起來,言杜二女的內力猶如銀河落九般瘋狂的向他身體湧入載要有這個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了。
亂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藥。
隨著奔騰洶湧的冰炎二重勁灌入體內,為了護住楚江南的身體,丹田處的氣旋漩渦,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漸放緩下來,而二女的內力則在這個時候趁機慢慢退回了體內。
再次得回身體的控製權,楚江南圓睜的雙目泛著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靜如幽深大海,隱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靜之後的是洶湧的暗潮。
三人終於分了開來,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是嬌喘籲籲,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乳溝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陣陣誘人體香。
江南臉上浮現出一個陽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圓輕輕吐出一個令人驚愕不已的字。
完,食指疾伸如電,魔指應聲而至,杜玉妍一聲嬌呼,身上白裙應指而開,如同被利刃切割開來。
杜玉妍陡覺身上一涼,回過神來,遮覆柔美嬌軀的白裙飄落在地,隻於一襲淡黃色緞子褻衣和一條墨綠色綢質短褲掩蓋乍泄的春光。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