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烈均為東溟派煉製的療傷靈藥,功效非凡,藥丸入口即融,尚和頓時感到身體疼痛漲裂的感覺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著少主去香閣赴宴,豈料蕭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裏下毒,我們一時不察,中了對方算計。”尚和斷斷續續的訴著早編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樣子,“少主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獨自突圍,力戰被擒…對不起少主,對不起夫人……”
“蕭家!”東溟夫人聲冷如冰,秀目中殺氣騰騰,看似動了真火。
原來離開香閣後,尚和與莫意閑一合計,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針,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鐵定凶多吉少,遂決定將計就計,陷害蕭家。想到楚江南必死無疑,尚和也沒什麽顧及,不然給個作膽,他也不敢再回東溟派。
尚和見東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麵上卻不聲不響,臥底這麽多年,控製情緒已是駕輕就熟,起謊話更是麵不改色,全無破綻。
“立刻調集東溟護衛。”東曆溟夫人纖纖玉指緊攥成拳,仿佛要將蕭家整個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雙眼卻幽寒冷冰。
由於**膜彈性韌性的不同被外力作用而破裂,會出現疼痛和出血,但每個人疼痛和出血的情況卻不一樣。
據調查,感到隱隱作痛者約占強烈疼痛者占感到疼痛者占覺痛徹心扉,痛到無法忍受的有1%……
至於女人生育的痛苦,這實在不是筆墨所能盡述,完全就是死去活來,撕裂般痛徹心扉,所以,男人應該對女人好一點。
強調一點,這裏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關係那種,別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關係不大,大家就不要瞎操心了……
言靜庵恰好屬於那世間少有的1%,一聲欲絕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體宛如被整個貫穿撕裂,自憶事起,她還從未經曆過如此可怕的事。
言靜庵絕豔的俏臉因為過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張,喉腔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一雙纖臂徒勞地推著楚江南,隨著他剛才猛烈的一擊,言靜庵痛苦地抓緊了他的後背,纖纖十指在他的背後劃出一道道血痕。
怎麽會這樣……我在做什麽……”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盡管雙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終有了一絲清明。
“不要…痛……”言靜庵渾圓修長的**被迫擴分開來,嬌聲顫音道:不要……快出去……”
言靜庵感覺腦中茫然混亂,身體彷佛被生生撕成了無數散裂的碎瓣,纖嫩柔美的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堅實火熱的胸膛,使勁全力向外推開,試圖減緩痛楚。
如雲秀發紊亂的披散在聖潔嫵媚的嬌顏,高聳白皙的酥胸,星眸朦朧,淚珠盈眶,帶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與言靜庵玉體合二為一的時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體內傳來的一股清涼凜然之氣所驚醒,使他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暫時解脫出來,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淚忍痛的神情,盡管身體的衝動仍然強烈到不可遏製。
但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剛才的橫蠻舉動給心靈如蕙草芬芳,品質似紈素潔白的言靜庵嬌嫩粉膩的幽穀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楚江南雙瞳朦朧迷離,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變得模糊混亂,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靜庵玉頰輕輕一吻,溫柔地舔幹了她玉頰上的淚痕和額間香汗,接著深情的吻住她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熱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言靜庵的柔唇是那麽的嫩軟豐潤,芬芳襲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靜庵的唇清涼而柔軟,楚江南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貝齒,挑撥著她那香滑的舌,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嚐著這香甜的美味。
身體的劇痛使得言靜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了減緩身體的痛楚,言靜庵嬌軀微顫,緊閉星眸,渾身發軟發熱,幾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選擇昏厥,那言靜庵絕對不會猶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卻將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現實,隻能依靠回應男人的激吻,來舒緩身體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漲的生理**和理智人性再次劇烈爭鬥起來,楚江南不忍心再讓佳人受苦,盡管**越來越熾狂。
楚江南好似一隻在無邊欲海中苦苦掙紮的欲獸,既不願意為了自己的獸**望而讓身下玉人受到傷害,又難以抑製身體最原始的衝動和**。
這鍾地之靈秀的美女將成為他最愛的嬌妻,按照楚江南的愛情觀,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