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歌站在宮殿屋頂,思緒飄遠。月光灑在身上,給他添了層清冷光輝。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蟲鳴聲,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
可腦海裡全是剛剛化解危機的一幕幕,還有那股悄然崛起的新勢力。“未來的路,到底還有多少艱難險阻?”他喃喃自語,聲音被夜風吹散。
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雲瀾歌警覺回頭,隻見林羽裳提著一盞燈籠,小心翼翼走來。
“雲公子,夜深露重,您快下來吧。”林羽裳輕聲說,聲音裡滿是關切。
雲瀾歌跳下屋頂,走到她身邊:“羽裳,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林羽裳把燈籠遞給雲瀾歌:“我怕您一個人在上麵想事情,忘了時間,就來看看。”
雲瀾歌心中一暖:“謝謝你,羽裳,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兩人往住處走去,一路上,雲瀾歌把心中對新勢力的擔憂告訴了林羽裳。
林羽裳皺著眉頭:“雲公子,不管是什麼新勢力,咱們都不怕。之前慕容雪那麼多陷害,不都被您化解了嘛。”
雲瀾歌苦笑:“話雖如此,但這次感覺不一樣。這新勢力藏在暗處,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
回到住處,雲瀾歌坐在桌前,繼續思索。林羽裳在一旁幫他沏了杯茶。
“雲公子,先喝口茶,彆累壞了身子。”林羽裳說。
雲瀾歌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嗯,這茶的味道,能讓我靜下心來。”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雲瀾歌和林羽裳對視一眼,迅速起身出門查看。
隻見一群宮女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雲瀾歌擠進去一看,原來是兩個宮女在吵架。
一個宮女叉著腰,滿臉怒氣:“你就是故意的,把我的衣服弄臟了,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另一個宮女淚眼汪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小心。”
雲瀾歌皺了皺眉:“大家都彆吵了,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叉腰宮女氣呼呼地說:“雲統領,她走路不長眼睛,撞了我一下,把我剛做好的新衣服弄臟了。”
流淚宮女連忙解釋:“雲統領,我當時著急給娘娘送東西,沒注意撞到她了,我已經道歉了。”
雲瀾歌思索片刻:“既然是不小心的,那就大事化小。這位姑娘,她也不是故意的,賠你一些銀子修補衣服,如何?”
叉腰宮女還是不依不饒:“不行,我這衣服是找京城最好的裁縫做的,哪是一點銀子能彌補的。”
雲瀾歌有些無奈:“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吵下去吧。”
叉腰宮女想了想:“要不,讓她給我當一個月的丫鬟,專門伺候我。”
流淚宮女一聽,嚇壞了:“雲統領,我還有自己的差事要做,不能給她當丫鬟啊。”
雲瀾歌看著兩人,覺得這事有些棘手。這時,林羽裳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雲公子,這叉腰宮女好像是慕容雪以前的手下。”
雲瀾歌心中一動,難道這又是一場針對自己的陰謀?
他看著叉腰宮女:“這位姑娘,讓她當一個月丫鬟的要求有點過分了。不如這樣,她除了賠你銀子,再幫你做三天的活,如何?”
叉腰宮女還是不同意:“雲統領,你這是偏袒她。我看你就是不想管這事。”
雲瀾歌臉色一沉:“我身為禦前侍衛統領,自然會公平處理。你若再無理取鬨,休怪我不客氣。”
叉腰宮女被雲瀾歌的氣勢嚇到,不敢再說話,但還是一臉不服氣。
雲瀾歌轉頭對流淚宮女說:“你按我說的做,賠她銀子,再幫她做三天活,此事就算了結。”
流淚宮女連忙點頭:“謝謝雲統領,我願意照做。”
處理完這件事,雲瀾歌和林羽裳回到住處。
“雲公子,看來慕容雪的餘黨還在搞小動作。”林羽裳擔憂地說。
雲瀾歌握緊拳頭:“她們真是不死心。不過,我不會再讓她們得逞。羽裳,你繼續留意她們的動向。”
林羽裳堅定地點點頭:“雲公子放心,我一定盯緊她們。”
接下來幾天,宮中表麵上恢複了平靜。雲瀾歌照常處理著侍衛事務,暗中卻在調查那股新勢力。
這天,皇上突然傳雲瀾歌覲見。雲瀾歌心中一緊,不知道皇上這次召見所為何事。
他匆忙趕到禦書房,跪地行禮:“微臣雲瀾歌參見陛下。”
皇上坐在龍椅上,臉色凝重:“雲瀾歌,朕近日聽聞宮外有一些關於你的傳言。”
雲瀾歌心中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陛下,不知是何種傳言?”
皇上看著他:“有人說你在宮中拉幫結派,意圖不軌。”
雲瀾歌急忙叩首:“陛下,這是汙蔑。微臣一心隻為陛下效力,從未有過拉幫結派之事。”
皇上皺了皺眉:“朕也希望這是謠言,但空穴不來風。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雲瀾歌思索片刻:“陛下,微臣在宮中結交之人,皆是誌同道合,為朝廷出力之士。若陛下不信,可派人調查。”
皇上沉默片刻:“好,朕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查出你有任何不軌之舉,絕不輕饒。”
雲瀾歌再次叩首:“謝陛下信任,微臣定當查出謠言源頭,還自己一個清白。”
退出禦書房後,雲瀾歌心情沉重。他知道這又是一場陰謀,幕後黑手很可能就是那股新勢力。
回到住處,雲瀾歌把此事告訴了林羽裳。
林羽裳氣憤地說:“這些人太可惡了,又來陷害您。雲公子,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找出證據。”
雲瀾歌點點頭:“目前隻能從謠言的傳播途徑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羽裳,你去打聽一下,這謠言最初是從哪裡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