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驚嚇的女人。
很多時候會和鵪鶉一樣忘記反抗。
海部緒子顯然也是如此,突如其來的遭遇完全超出了她能夠想象到的極限,漂亮的眼眸顯得極為茫然,幾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長野直男整了整淩亂地西裝,在她耳邊警告了一聲大步離去。
這就是大人真正的實力嗎?
連警察都敢欺負?
帶著深深地敬畏,岡本小誌岡本小誌這才放開奧村工夫,飛快跟了上去。
“海部警官你太衝動了,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呢!如果他投訴我們可是要被停職的”
因為角度的緣故。
奧村工夫沒有發現剛才海部緒子被長野直男壓在車上做過什麼,又差點被岡本小誌打了一頓,話裡帶著深深地抱怨。
然而海部杏子根本沒有聽到奧村在囉嗦什麼。
她眼神呆滯,臉色發白,隻有那個像是魔鬼低語的聲音還在耳畔不斷回蕩。
“手感出乎意料的好啊,海部小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就是想要讓我上你嗎?其實大可不必這麼麻煩,再繼續咬著我不放的話,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需求!!”
望著長野直男車子遠去,海部緒子漸漸回過神。
瞳孔漸漸從茫然中聚焦,恐懼和茫然離去,一張臉也因此漸漸紅到了脖子根,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大熱天的感覺全身冰冷,渾身發抖,拳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攥的咯崩作響。
背後像是又蛇在爬行,而那種殘留的餘熱和被捏的趕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還帶著狂犬病毒,粘黏著哈喇子,讓人非常不舒服,厭惡,惡心。
巨大的羞憤和屈辱怎麼也壓不住。
她做夢都沒想到,長野直男剛才竟然敢那樣對自己!
更過分的還說出那種無恥下流地話!
巴卡!
豈可修!
竟然敢這樣羞辱我!!
我海部緒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定不會!!
羞辱了一頓海部緒子。
長野直男被人扇了一個耳光的怒火也下去了大半。
到會社處理了下日常的工作,一天便就過去了。
“我回來啦!”
“歐尼醬回來了啊!快來陪我一起打遊戲。”
長野千雪帶著興奮,雙手抱著長野直男的胳膊將他拉倒了電視機前。
屏幕上正是超級瑪麗的畫麵。
兩人玩了很久,長野千雪感覺累了,便將腦袋靠在了長野直男的腿上休息。
“歐尼醬,以枕服侍可愛的小蘿莉是什麼感覺啊!”長野千雪有些調皮問道,弄的長野直男臉上竟然一熱。
但看著千雪可愛的臉,念頭卻閃過。
一言概之就是多汁啊!!
發現長野直男在走神,長野千雪說道:“我舔!”
猛然感覺手上一黏。
長野直男被嚇了一調,然後就看到長野千雪咯咯笑道:“乾嘛這麼看著我,一不小心就興奮起來啦!”
砰!
一個爆栗敲了過去。
這麼小就這麼妖,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這周的詩學會了嗎?去背書。”
“討厭!人家不想背書。”
“不背書,今晚沒飯吃。”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
“.”
外麵兩人坐在一起。
長野直男有板有眼盯著,長野千雪生無可戀背書寫作業。
廚房裡忙碌著的長野佳柰子忍不住會心一笑。
真是父慈女孝地一幕啊!
隻是忽然又覺得父慈女孝這個成語好像不對!
那這算是什麼樣的彼此關係呢?
兄妹?
義女丈夫的妹妹?
但自己又和直男變成了這種關係!
剪不斷,理還亂!。
難怪會說長兄如父呢!
糟糕!
菜要糊掉了!
終於,長野千雪一臉喪氣將長野直男布置的家庭作業遞了過來:“歐尼,寫好了!”
用這種稱呼?
還帶怨氣呢?
長野直男白了一眼,拿過了作業。
和長野千雪的外表一點都不同,歪歪扭扭地字體像是一個個瞌睡蟲。
但還能看懂。
隻是寫出來的答案實在是糟糕透頂。
《春望》的作者是——(白居易)。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的在作者是——(白居易)。
《三國誌》中典韋是諸葛亮一方的大將。
隨便掃一眼,錯的題目就很多,就連必考《論語》和《史記》中的幾道題也是錯的。
長野直男看的氣個半死,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春望的作者什麼時候成白居易了?”
“不是白居易是誰啊?我應該沒記錯吧!”
“是杜甫!”
“哦!我以為是白居易”
再往下看。
長野直男都被氣笑了。
“不滿是向上的車輪,能夠載著不自滿的人類,向人道前進。多有不自滿的人的種族,永遠前進,永遠有希望。多有隻知責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種族,禍哉禍哉!”——作者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