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版也不還是鑽石!據說隻有母暴龍才喜歡這種東西啊!”
“可惡!竟然說我是母暴龍,咬死你!”
“......”
胡鬨了一陣。
服部杏子說起了會社現在的發展。
軟件已經在進行內部測試,預計年中就能上線,不過在一些牌照申請上,通產省那邊卻暫時卡住了。
不過也不是大問題。
有池田櫻子的人脈關係,搞定通產省應該輕而易舉。
唯一讓服部杏子不滿的是自己好像整日無事可乾,感覺像是個廢物。
“是因為我不在的緣故嗎?”
“討厭啦!主人你怎麼滿腦子都是色色的想法呢?明明是說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懂啊,都是什麼軟件,代碼,根本聽不懂。”
“社長就是這樣啦!你沒看我其實也什麼都不懂嗎?如果社長要親自做事,要手下人做什麼?”
“我知道!隻是太無聊就會想你......”
“想我乾嘛?”
“嗯!”
“......”
“不來啦...我開玩笑的...達咩......”
“......”
第二天。
在井田橫介紹下。
長野直男又認識了一些人,有大藏省銀行局次官,有厚生勞動省事務部次長。
一幫人在俱樂部鬼混了半天,就敲定了入股聯友的意向。
作為階位最低的小人物。
長野直男顯然就是白手套人物,不過他也不在意,能夠拉這幫人下水本身就是互相交換,如果將來出事,除非將政壇先掀開,不然怎麼也查不到自己頭上。
就這樣。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時間很快就到了1.12日。
這一天。
紐約交易所,突然推出了一款名為日經看跌期權的期貨衍生品。
標的物為曰本股市指數。
發行方為——丹麥王室。
承銷方——高盛投資集團。
因為新的衍生品上市,各級承銷方不得不招聘了更多的話務員。
華爾街。
從曼哈頓區南部百老彙路延伸到東河的一條大街道。
全長僅三分之一英裡,寬僅為11米。街道狹窄而短,從百老彙到東河僅有7個街段,卻以“美國的金融中心”聞名於世。
羅斯柴爾德財團、摩根財團、洛克菲勒石油大王、高盛集團和杜邦財團等開設的銀行、保險、航運、鐵路等公司的經理處集中於此。
著名的紐約證券交易所也在這裡,如納斯達克、美國證券交易所、紐約期貨交易所等。
在這裡工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便成為全美男人的夢想,因為這裡代表著精英和高薪收入,有著花不完的錢,還有金發碧眼,身體曼妙的妙齡女郎。
溫斯特.希爾穿著廉價西裝,拎著手提包,站在一棟大廈樓下張望了起來。
他年輕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興奮,在這個求職非常困難的時代,萬萬沒想到能夠成為被一家投資公司錄用,簡直是夢寐以求。
帶著忐忑走入大廈。
一個穿著昂貴路易威登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招呼之後便傲慢將他帶到了辦公室。
看到有椅子,希爾便想坐下,哪知道立刻就被趕了起來:“夥計,你的工作是電話銷售,是一隻菜雞,這是我的位置!”
“對不起!請問我需要做什麼工作?”
“從現在開始,按照這些電話本,每天打出五百個電話,幫我聯係到一些大老板,讓他們投資。在你考下來證券從業之前,你他媽的隻能乾這個。”
被人一通傲慢教訓,希爾明顯很不爽。
對方卻一臉囂張說道:“不要有這種臉色,我告訴你,去年我賺了三十萬美元!聽清楚,是三十萬美元,而你的另外一個老大賺了一百萬美元!”
一百萬?
希爾人都傻了!
這年頭,很多人都因為經濟不好而失業,普通人每年可以賺到一萬五千美元就很不錯了。
一百萬!
這樣的收入足以為所欲為啊!
啪!
一遝美元被砸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開始打電話,一點鐘之前他媽的不要給我抬頭!”
噗!
希爾目瞪口呆。
從沒有想到心中的聖地竟然這麼低俗。
然而不等他反應過來。
有人從背後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彆理他,他就是個經紀人,我才是高級合夥人。”
“漢克,來給我吹個吧!”
嘖嘖!
漢克砸了咋嘴說道:“聽說你在麵試的時候賣掉了1股?”
“是的,出來做事總要務實一些吧!”
“狗的!我就喜歡你這種能乾的家夥,中午一起吃飯。”
“榮幸之至。”
“如果不在九點半之前打電話,我們的客戶就占線了,玩,吐,思銳,給我草!”
“......”
與此同時。
大廈樓下入口處。
一名印度裔保安和一名非裔保安站在一起抱怨著工作的煩惱。
老實說,保安這份工作雖然每天都能看到形形色色的美女,但做久了真是相當憋屈,總會有些家夥仗著有錢嘲諷保安是看門狗,偏偏還不敢反駁。
非裔保安叫盧旺達,剛才在停車場巡視的時候因為得罪了一個曰本人而被罵成黑狗,巨大的侮辱讓他怨念頗深,到現在一肚子火都不知道朝哪裡發泄。
印度裔保安叫阿米爾.汗,聽到同事抱怨他心裡鄙夷卻安慰說道:“那幫該死的曰本人就是這樣!不是我們能招惹的。看開點吧!”
“我知道,我隻是看他穿得普普通通以為是華人!!”盧旺達鬱悶說道。
阿克謝.汗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做保安這份工作總會被人欺負鄙視心裡難免憋有火,自然而然,大家唯一的樂子就是欺負下社會歧視鏈的最底層——華人。
這個就像是食物鏈原則,在他的老家印度,婆羅門和刹帝利種姓的人欺負吠舍和首陀羅種姓的黑人,都是理所當然的現象。
美國也是一樣,高加索人種的白人是一等公民,欺負侮辱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而非裔,印度裔,墨西哥裔等等則處於中層,能欺負的對象自然就是最底層的黃種人。
但黃種人之中,並不是所有黃種人都可以被欺負。
曰本人實在太有錢了,全紐約三分之一的地產都被霓虹金買走,隨便一個霓虹金身上都掛滿了奢侈品。
就算是各大投行的大老見到小曰本都要笑臉相迎。
惹到日本人,隻能自認倒黴。
“夥計,你在看我笑話嗎?”
“不不!我是想告訴你其實黃種人也是長得不一樣的。曰本人一般很瘦,臉型比較偏長,眉間短,眼神很亮,看起來很精明。”
“韓國人比日本人高,單眼皮比較多,眼睛看起來比較小。”
這時,盧旺達發現有一個黃種人走過來,他扶了扶頭上的紅色保安帽說道:“汗,你看那家夥是曰本人還是韓國人?”
“他應該是華夏人,注意他的身高差不多在一米七八,而且是雙眼皮,眼睛比較大,這就是典型的華夏人特征。”
說著。
兩人便是會心一笑。
快樂這種事情總是要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
保安這麼無聊的工作每天被人歧視,不欺負一下華人,可是會抑鬱症的。
“嘿,嘿,你裡不是你們這種低等人可以來的地方,不要呆在這裡,滾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