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正好。
風平浪靜。
天地就像是鏈接在了一起,一眼望不到儘頭,入眼全是湛藍的純粹。
水鳥掠水而過,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叫聲。
撲麵而來潮濕又夾雜著澹澹腥味大海氣息,站在甲板上,看過去,視野開闊,心曠神怡。
飲吧在二建。
不過在甲板上,還有一排排閒散的桌椅。
長野直男兩人剛坐下,身著黑馬甲的服務生就走了過來。
“咖啡?”金發美女藍眸投過來征詢的眼神。
長野直男聳聳肩:“我更喜歡喝茶,但恐怕沒有。”
“你可真有意思,一點都不像是曰本人!”
“噢。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在我印象中你們曰本人都很古板,這樣,充滿武士道精神,非常嚴肅。”
“可能因為我是個假鬼子吧!”
“哈哈!”
美女被徹底逗樂了。
“你真是太有趣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在我們曰本男生的名字可是跟女生年齡一樣的秘密呢,告訴你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埃菲莫娃,尤利亞.埃菲莫娃。”
“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你呢?!”
“長野直男。”
“很高興認識你長野先生。”
“彼此彼此,能夠認識你這樣美麗的女生,真是這趟旅途的幸運安排。”
“......”
正如長野直男所說。
旅行中遇到一個美女,是一場幸運。
這位叫尤利亞.埃菲莫娃的俄國美女,有著東歐美女特有的容顏,膚色白皙,身材高挑,金黃色的長發,在陽光下像是波浪一樣飄逸。
穿著一件紅色小背心,超凡的實力極具視覺衝擊力,無法被遮掩,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下麵套著一條牛仔短褲,矯健有力的雙腿,充滿青春和力量之感。
特彆是那雙藍色的眸子,如寶石一樣璀璨,微微一笑,開朗的性格帶著萬種風情,勾魂攝魄。
這樣的美女,即便隻是看看,對於眼睛也是一種絕佳的視覺享受。
而對方身份顯然很不一般,在這個大毛出國並沒有那麼容顏,卻隨隨便便在賭場就輸掉幾萬美元,周圍隱隱約約還有幾個氣勢淩厲的女保鏢跟隨,絕非普通人。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見長野直男眼神直勾勾望著自己,尤利亞.埃菲莫娃明知故問,帶著一絲俏皮說道。
長野直男應道:“像你這樣的美女,就像是天然的磁石,我的眼睛,完全失去了控製能力。”
“你可真風趣,一定經常用這種手段泡妞吧!”
“怎麼可能!我還隻是個單純的孩子呢。”
“真的嗎?那實在太遺憾了,我喜歡比較壞一點的男生!”
“啊!這個我可以學習的!”
“哈哈......”
人跟人的交流。
最有趣的就是明知道對方在說鬼話,卻不會拆穿。
尤利亞.埃菲莫娃臉上一直掛著燦爛的笑容,就這樣隨意聊著天,邂後一個有趣異性的感覺倒是相當不錯。
長野直男心情也很不錯,秀色可餐,遇到這種看看就舒服的美女,旅途想必也會更加多彩。
漸漸。
太陽落下。
一輪紅日掛在海麵,將雪白的遊輪,映照地殷紅一片。
走到甲板上。
尤利亞.埃菲莫娃扶著欄杆,發出感歎:“天啊!這樣的景色實在是太美了!”
“要不要我幫把這樣的美景保留下來?”長野直男適時抓住機會,看起來特彆紳士。
這樣的要求。
尤利亞.埃菲莫娃沒有拒絕,微微一笑,擺了個姿勢。
長野直男拿來照相機,一陣猛拍,倒是過了一把攝影師的癮。
還彆說。
經常和家人出去閒逛。
長野直男拍照的技術進步很多。
一張張照片出來,尤利亞.埃菲莫娃迷人的笑容和美景結合在一起,當真是多姿多彩。
“你的拍照技術太棒了!”
“因為經常會拍照,所以水平就提高了。”
“你是做攝影的?”
是因為我有位老師他姓陳啊!
暗暗齜牙了下,長野直男說:“不是啦,隻是喜歡環球旅遊,所以......”
“噢。有沒有去過我們那邊?”
“倒是很想去,隻是...害怕遇到危險,所以......”
“這樣啊,如果有機會,去了可以聯係我。”
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很簡單的便簽,沒有任何身份信息。
但長野直男卻暗暗有些竊喜。
其實在開曼群島,他就注意到了尤利亞.埃菲莫娃這幫人,在這個乾坤變化的大時代,一幫俄國人,出現在開曼群島這種離岸金融中心,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
要知道,這年頭,毛子想出國可並沒有那麼方便,能帶著資金在開曼群島注冊公司,就更沒那麼方便了。
外彙管製。
不是有人脈關係,連美元都換不來,談什麼出國,開公司。
所以——這幫人很可能是權貴階級!
收下名片。
看著尤利亞.埃菲莫娃精致地五官,長野直男臉上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對方不排斥自己接近,除了自己長得帥,會舔,應該也是看得出自己不是普通人,有所試探的緣故在內吧!
一見鐘情?
算是吧!
見了一次,相處的日子久了,自然就日久生情。
這種事......
......
漸漸。
夜色更深了。
因為長野直男拍照技術了得,作為回報,尤利亞.埃菲莫娃請這家夥吃一頓飯。
說巧也不巧,兩人都住在樓上豪華包間。
喝點酒,一起踏上甲板上建,發現大家竟然住在同一層,彼此相視一笑。
“你也住在這裡?”
異口同聲發出。
如此巧合,倒是真有了一種緣分的感覺。
“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
“晚安!”
“晚安!”
“......”
一段美麗的邂後。
帶來了一個奇妙的夜晚。
聽著外麵海浪的聲音,長野直男望著外麵的月色,倒是做了一個好夢。
第二天。
長野直男被亂糟糟的聲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