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這人就走出了房間,還很貼心的將門關上,給眾人一個討論的空間。
“呦~剛才鄭剛鐵說,要抽出的你的跟腱,搓成猴皮筋做成彈弓打你家玻璃!”周言嚷道。
“啊?我......我沒說!”鄭剛鐵都愣了,尋思周言這家夥不是在睜眼睛說瞎話麼,哦,不對,現在是閉眼睛。
“彆緊張,我是確認一下,這家夥是不是真的走了,免得他暗戳戳的裝出個關門聲,然後躲在門旁邊聽咱們說話。”周言解釋道。
“可是......他乾嘛要這麼做?”鄭剛鐵問道。
“我哪知道,這人腦子有問題,萬一他就喜歡偷聽彆人說話呢。”
“我看這裡腦子最有問題的就是你吧!”鄭剛鐵嚷道。
“好了!都閉嘴!”雅子姐都快成哄小孩的了。
周言和鄭剛鐵也很聽話的閉上了嘴。
“你們沒有感覺到,這個家夥有點不對勁麼?”雅子姐道。
“這個家夥是指......剛才的那個罪犯?”
“嗯。”雅子姐點了點頭:“我長期從事側寫工作,所以對人的性格會有一種直覺,剛才.....我感覺這個罪犯的形象,和我之前側寫的形象有一些不同。”
“額......不如你具體的說說。”周言道。
“就是......我覺得這個罪犯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差了一點,或者說......他不應該這麼蠢才對。”
“蠢麼?感覺隻是神經質了一點啊。”周言又道。
“我也說不上來。”雅子姐想了一會:“就是感覺,如果一個人能花費很長的時間,找這麼一個廢棄的工廠,又進行改造,然後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搜查這次考試參加人的信息,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咱們給抓過來,那他應該是一個很有耐心,而且頗有教養的人才對。”
“額......有耐心我能明白,但是有教養就是怎麼推理出來的啊?”
“側寫不是推理,而是構架,彆把它和你們偵探的線性思維混為一談,還有,彆打斷我的話。”雅子姐似乎不太喜歡彆人打斷她,繼續說道:“而剛才的這個人,雖然也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但是就是覺得......這家夥有點沉不住氣。
他似乎很不滿意咱們能全部安全的通過他的遊戲,但是他的遊戲卻有全部安全通過的可能,這就很矛盾。
再加上一些我個人的經驗,我覺得這個罪犯有古怪。”
“好吧,對於你的側寫,我隻能持保留意見,但是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這個投票的問題了。”鄭剛鐵將話題帶上了正軌。
“我覺得......他就是想要殺人而已。”劉知源猶豫了一下,說道:“連投票出來送死的人,也要投自己,這怎麼可能,反正我不想死啊。”
他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這很正常,畢竟誰都不想死,所以,這個罪犯的投票遊戲,根本就是用來戲弄在座五個人的。
“所以呢......總不能真的等死吧。”
“要不然,咱們集體投小剛如何,感覺他經常鍛煉,體格子挨上一槍也不一定就會死。”周言道。
“混蛋,我隻是愛好健身,又不是刀槍不入!”
“好啦,我就是隨口說說~”周言無所謂的嘀咕著。
他現在也真的是沒有辦法,因為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否則還能看看那張紙上,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