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啊啊啊——”
這位獄警嚇得想要叫喊,但是虛弱的身子似乎連動都有些費勁,隻能無力的扭一扭。
抬著擔架的另一個自己聽到了這幾聲哼唧,低下頭望著他,兩張相同的臉在這一刻對視了。
一張臉上,浮現出無比驚恐的神情,而另一張臉上,則是令人驚悚的笑意。
就這樣,這幾個人被抬到了林子的深處,在那裡有一個搭建起來的帳篷。
眾人進入了帳篷,模糊是視線裡,那警衛看到了一台心電監護儀,還有手術台,和無影燈,一個小型的手推車裡,放滿了手術刀和冰冷的醫療器具。
搞什麼?這個林子之中,竟然如此撿漏且不負責任的,搭建出了一間手術室?
“人帶過來了,時間正好。”在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某個人說道。
警衛似乎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和開車的那名獄警一模一樣。
可是,開車的那家夥應該早就昏迷不醒了啊,畢竟他坐在駕駛座位,受傷肯定要比自己重。
於是,那警衛拚儘了全身的力氣,轉動了一下腦袋,朝著說話聲音的方向望去。
那一幕,他畢生都難以忘記。
因為他看到了好幾對一米一樣的臉。
獄警的......獄醫的......甚至,那個胸膛被炸開的囚犯的。
這些人站著,而他們身旁的擔架上,還躺著和自己長相相同的人,一時之間,讓人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額,這裡好像有個還清醒著的啊。”一個人發現了正在張望的獄警。
“嗬嗬,那好啊,就從他先開始吧。”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這個人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但是白大褂上滿是乾涸的血跡。
“抬上來......”
緊接著,獄警就被另一個自己和其他幾個人抬到了手術台上。
無影燈的照射下,他看到了那名醫生進入了自己的視線:“你好......”他禮貌的說道。
“額啊——額——”獄警呻吟著。
“哦,看起來喉返神經在剛才的撞擊中斷裂了,說話有些困難啊,不過沒關係。”說著,那醫生就開始摩挲著獄警的臉,一邊摸,一邊點頭:“嗯,雖然隻是根據照片而已,但是整容的效果還算是不錯。”
“整容?”獄警一驚:“難道說,這些人都是特意被整容成了自己的樣子?”
“嗬嗬,看來你已經猜到了啊,是的,我將他們整容成了你們的模樣,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李,你叫我李四或者李醫生......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發音困難了。
沒關係,我幫你問。
你現在一定在疑惑,我為什麼要將其他人整容成你的樣子吧。”
那個叫李四的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旁邊擺弄著各種刀具,在光的照射下,讓獄警心驚肉跳。
“答案很明顯了啊,我要讓他們代替你啊。
沒錯,就是代替,你們出來運送囚犯,自然還要回去的,隻不過出來的時候,是你們,但是回去之後,你們可就不是你們了。”
獄警的心猛地一突突。
“啊呀,也不用那麼驚訝,因為你們又不是第一批被替換掉的人......這一年時間裡,我一直在跟進每一個出入海門監獄的工作人員,他們的樣貌和聲音我都有詳細的資料,這一年裡,我幾乎每天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