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把這首歌作為下個月的主打,但是又擔心自己初來乍到人氣不夠,所以想和你合作,將這首歌作為兩人的共創作品一起演唱,然後作為雙主唱的歌發布到下個月的新歌榜上。」
「雙主唱?還能這麼操作?」
慕容誠愣了一下。
在夏國,這些年已經很少聽說這種兩個人是同一個性彆的歌手都作為主唱演唱同一首歌的了。
要麼是一男一女,要麼就是多名歌星作為群星演唱。
倒是十幾二十年前還有過這種相同性彆的歌手組成的組合,但現在已經全部都各自單飛,沒有什麼組合的形式存在了。
究其原因就是利益分配不均。
不過嘛,《南島style》這首歌他還
是非常欣賞的,尤其是那節奏鮮明熱烈的騎馬舞動作,一度也讓他也覺得很是上頭。
「就是臨時合作一下,你就把它當成是兩國的明星歌手的一次跨國合作唄,反正他在那邊也是有人氣正火的的大明星,你也不吃虧不是?搞不好還能拓展你的國際聲望。」
「而且如果你願意合作的話,到時候你的名字可以寫前邊。」
電話那頭的老廖又補了一句,給慕容誠找了一個很充足的理由。
其實老廖和樸載英也不是很熟,甚至也是通過朋友才和他第一次見麵。
但是看在對方送過來的那一百萬夏國幣的感謝費之後,他還是非常爽快的答應了撮合兩人的請求。
「行,既然老廖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麵子和他聊一聊,看看他的那首歌到底好不好。」
慕容誠正為自己一直受到江侃的莫名威脅而感到頭疼,下個月的新歌也沒有頭緒。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來給自己瞌睡遞枕頭,而且態度還這麼誠懇,也不是不能和對方見一見。
要是真的那首歌很好,自己什麼都不用出就能得到得到一首可以和江侃扳腕子的好歌,還能擴展自己的國際聲望,那也是穩賺不賠的事。
於是兩人便約好了第二天上午在某個私人會所見麵。
……
第二天一早。
慕容誠便將自己收拾打扮得霸氣側漏,天王範兒十足的來到了約定好的私人會所。
他和樸載英兩人前後腳地進入了包間的大門。
這個包間大概有50個平米那麼大,裡邊還有小橋流水,金碧輝煌,一看就氣派不凡。
「阿尼哈薩喲。」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一個紡錘型身材,穿著華麗而誇張的服裝,戴著墨鏡,梳著油頭的中年男子伸出了手快步向他走來。
「您好,請問是樸載英先生是吧?」
包間裡就他、對方和自己兩人的朋友老廖三個人,沒有看見翻譯。
所以慕容誠覺得對方應該是會說夏語的。
果不其然,對方的話雖然口音奇特,但還是磕磕碰碰地說出了比較流暢的夏語。
「是的,是我。慕容誠先生,久仰。」
兩人客套的握了握手,便在老廖的引領下走向了一旁的豪華沙發。
和老廖之間慕容誠倒是沒有太過熱情,畢竟多年的老朋友,也不做這些虛假的寒暄,所以兩人便直接聊起了正事。
「是這樣的慕容先生,我有一首新歌,名叫《西裝革履的我》,主要表現一種本國最當紅的明星受到萬人追捧,過著豪華奢侈的生活,讓人羨慕萬分的光鮮亮麗的一麵,凸顯出我們這些巨星的逼格,讓人崇拜和羨慕。」
他的夏國話說的有一些磕磕碰碰和詞不達意。
但大體的意思,慕容誠還是了解了的。
「你這樣的歌曲風格會不會顯得有點過於炫耀了?要知道在咱們夏國,中庸才是最好的處世之道……」
慕容誠聽上去就感覺很符合自己的身份與地位,說實話的,也符合自己那種不可一世的高傲張揚的性格。
但畢竟是在夏國這個儒家文化圈裡生活了這麼多年,不張揚不顯擺的中庸習俗讓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不過於的顯擺自己的奢華生活,最多也就是住住大彆墅,開開豪車,也沒有什麼過於奢靡的生活對外進行展示。
「嗨,慕容歐巴,這你就沒有我們南島國在這方麵在行了。」
樸載英今天的談興很濃。
他從自己的經紀人那兒知道對方其實是一個很悶騷很自大的天王巨星。
而且在本土有著非常強大的
社會號召力。
但是最近幾個月都被江侃的新歌所打壓,和他的處境都差不多。
所以為了突破那個超級天才的壓迫,他決定給自己找一個盟友,而慕容誠正好符合他的各個條件。
自尊心強,愛炫耀,不服輸,愛麵子,同時還被江侃連續打壓了好幾個月。
自己這個時候去找他,可算是雪中送炭,被接受建議的可能性非常不低。
「你們夏國的歌手實在是太低調了,雖然顯得平易近人,但是卻沒有給人造成一種高不可攀的那種絕對的偶像的形象,讓人把你當做是神邸來進行崇拜。」
「這樣內斂的性格或許在你們國內很受歡迎,但說實話是不容易成為國際巨星的。」
「我之前的那首騎馬舞,已經火出了亞洲,剛剛才接到了米國那邊的邀請,在他們今年的超級碗中場進行這首歌舞的演出!」
「所以不張狂一點是不行的,越張揚說明我們越有實力,人家才會對我們越信服,您說是不是,天王先生?」
這句話確實戳在了慕容誠的肺管子上。
他一直煩惱自己的國際影響力不夠,自己快40的人了影響力都隻限於國內,一直沒有衝出國門。
而對方僅憑借這一首《南島style》就已經收到了米國超級碗的中場表演邀請?
如果是真的話,這可就太嚇人了!
那自己要不要接受他的要求,先和他結個善緣。
然後以後自己需要幫助拓展國際影響力的時候,他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