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衣服碎片,似乎遇難的是鬼殺隊的劍士,就是不知道是誰遇難了……”
“必須趕緊把這邊的事情,上報給主公大人!”
……
猗窩座再次進入了無限城。
因為常年累月進行修煉的緣故,猗窩座的感官十分敏銳。
他能夠感覺到,在無限城中,隻有那個叫做鳴女的鬼所在的平台,是整個無限城的中心,輕易不會發生變化。
而其他的房間,則會隨著鳴女的彈奏,不斷改換位置。
不過這種位置的變換,並不是完全隨機的,其中隱隱包含著一種特殊的規律。
就像是無限城本身,也不是完全獨立在空間之中。
它的本體,一定……
還沒等猗窩座想完,他便被無限城中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吸引了注意。
他注意到,這股血腥味是從鳴女的身上傳來的。
儘管此時的鳴女,僅看外表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整個鬼也如同平日裡那樣,坐在平台之上,低垂著頭,抱著一把琵琶。
但猗窩座能夠感受到,鳴女肯定受過重傷,直到自己進入無限城前,才剛剛恢複。
想到這,猗窩座頓時有些詫異。
這可是在無限城裡,難道還有人能闖進無限城,直接傷害鳴女?
除非……
猗窩座心中一驚,立刻開始收斂自己的思緒,不敢繼續思考下去。
就在這時,鬼舞辻無慘邁步出現。
現在的他,依然是穿著和服的美婦人形態。
鬼舞辻無慘緩緩伸出手來,一隻手搭在了猗窩座的肩膀上:
“你們這些上弦,真的讓我很失望。”
“我不過是讓你們去尋找藍色彼岸花,或者去給鬼殺隊造成一些破壞。”
“結果呢?”
鬼舞辻無慘冷哼了一聲:
“前去破壞鍛刀村的玉壺,就那麼死了。”
“那田蜘蛛山的累,我才剛剛將他提拔為上弦,讓他順便看管好另外的兩個下弦,結果轉眼就死在了獵鬼人的手裡。”
“半天狗那家夥,莫名其妙地沒了。”
“還有墮姬,也死了。”
“至於童磨……”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變得異常陰冷:
“我創立的十二鬼月,竟然轉眼就隻剩下了三個。”
“你說,我究竟是應該徹底解散十二鬼月算了,還是給你注入更多血液,讓你成為新的上弦之貳?”
猗窩座低垂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鬼舞辻無慘冷哼道:
“算了,我知道你不敢說,還是我來給你做出決定吧。”
話音落下,鬼舞辻無慘搭在猗窩座身上的手臂,忽然變成成了錐形,徑直刺入了他的脖頸之中。
與此同時,鬼舞辻無慘的另一隻手臂,也變成了一隻錐形的觸手,刺入鳴女的脖頸之中。
鳴女頓時發出了一聲足以響徹整個無限城的慘叫。
她眼球中原本的字樣正在迅速消失,逐漸轉變為了“叁”。
猗窩座咬緊牙關,身子劇烈地顫抖著。
他任憑痛苦如浪潮般不斷襲來,也沒有發出半點叫聲。
恍惚中,猗窩座隻覺得自己腦海中的一道屏障,似乎因為痛苦而徹底碎裂。
他想起來了,“戀雪”和“慶藏”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