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兔子和野雞,賺的雖然沒賣野豬多,不過又是一筆可觀的收入進口袋,心裡彆提多高興。
盧聖玲此時已經不滿足於修房子,而是想蓋二層小洋樓。
這會村裡還沒誰家蓋二層呢。
小寶越長越大,再過幾年就成小夥子了,需要一個獨立房間。
還有農村的旱廁,她實在是受不了,要是能弄個衝水的洗手間就好了。
盧聖玲想著這些,心裡美滋滋的,就指望著多打幾頭野豬山麓什麼的,能趕緊實現願望。
按照約定,盧聖玲留了隻兔子和野雞提到老獵戶家。
老獵戶廚房房梁上還掛著一大截野豬腿子肉沒吃完,盧聖玲就又提了兔子和野雞過來。
老兩口樂得不行,就覺得這後半輩子吃肉不愁了。
老獵戶拉著盧聖玲,非要留她在家裡吃飯。
盧聖玲這會也不趕時間,就爽快答應下來,剛好跟老獵戶取取打獵的經驗。
飯桌上,盧聖玲很會做人,主動陪老獵戶喝兩盅。
老獵戶瞧這姑娘酒量,也是吃了一驚。
一兩白酒,說乾就乾了,眼睛都不眯一下。
哪像自己家老婆子,叫她陪自己喝一盅,扭扭捏捏的,還得捏著鼻子才能灌下去。
盧聖玲酒量不錯,跟張懷端在一起時,就是酒品不怎麼好,喝醉了摔東西打人。
跟楊顯明在一起,經過歲月磋磨,改了不少,至少控製酒量,不讓自己喝醉。
後來經商,把酒量發揮到極致,很多大的項目都是她在酒桌上談下來的。
老獵戶看盧聖玲越看越稀罕,這閨女跟自己那去世的女兒倒十分像。
借著酒勁,他老淚縱橫:
“老婆子,要是咱雲雲還活著,應該跟這閨女一樣大吧。”
老獵戶媳婦兒瞅著盧聖玲紅了眼眶,彆說,還真像她家雲雲那孩子。
“是啊,這閨女跟我們雲雲一樣,性格大大咧咧的,喜歡舞刀弄槍,難得你見人家一麵就舍得把金貴得不得了的槍送給她,敢情緣分在這裡。”
盧聖玲有些不知所措啊,哪裡料到陪老人家喝酒居然喝出傷心事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就默默聽著這對老夫妻回憶過去。
跟著,她也傷心起來。
想到前世的張懷端和小寶,心裡就跟紮了根刺似的痛。
相比獵戶老兩口,盧聖玲覺得自己比他們幸運。
至少自己重生了,她還有彌補的機會。
可老兩口不一樣啊,過去了就過去了,再也回不了頭的。
盧聖玲抹了把眼淚,端著酒杯起身,“來,我敬二老一杯,以後您二位就當我是親閨女,但凡有我一口吃的,也少不了二位的。”
老獵戶高興著,平白得一閨女,叫誰心裡不歡喜。
他端起酒杯回應,看盧聖玲的眼神滿滿都是疼惜,一邊喝酒一邊跟自家老婆子說:
“我就覺著這閨女有兩把刷子,槍給她準沒錯,你看,這才幾天,就給我們送來這麼多肉。你之前還埋怨我,現在知道我沒看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