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楓被邢阿姨這突如其來的崩潰搞得一頭霧水。
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輕輕拍著邢阿姨的背,
“邢阿姨,發生什麼事了?”
但邢伊珊不語,隻是一味的趴在餐桌上抽泣。
楚流楓急忙心疼的摟住邢阿姨。
邢阿姨柔嫩的嬌軀被抱在懷裡,平時頑皮可愛的嫵媚阿姨,此刻嬌弱的像易碎的瓷娃娃。
“嗚嗚嗚.....”
邢伊珊就像是水蜜桃做的一樣的。
全身都是水,很快楚流楓的胸膛就被淚水浸濕透了。
楚流楓疼惜的愛憐的撫摸著邢阿姨柔順的發絲。
“邢阿姨,您先彆著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您慢慢說。”
伸手撫上她光滑的後背,觸感比頂級絲綢還要柔滑。
楚流楓一邊輕輕拍著,一邊柔聲道:
“邢阿姨,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兒了。“
楚流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能蒼白的安慰著。
好半晌後。
邢阿姨才平息了情緒,緩緩坐了起來,但眼眶紅紅的,臉色依然氣的發白。
“那個混蛋,他、他在國外不回來了,還把家裡的錢,全都卷走了,不僅如此,還以我的名義,貸了幾千萬的外債,然後跑到鷹醬,和他的一群大洋妞一起共度餘生了!!!”
“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信了這個畜生啊!!!”
邢阿姨氣的渾身顫抖。
瑜伽服因為哭泣都有些變形,露出大片雪膩肌膚,一頭秀發也散了下來,R7的破碎感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
在邢阿姨的描述下。
楚流楓很快就知道了前因後果。
邢阿姨的老公這幾年一直在非洲一個小國家投資。
今年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犯太歲。
那個國家陷入了戰亂,而他的工廠順理成章的被零元購了。
早在一個月前就破產了。
他也欠了一屁股債。
但他不但不想著怎麼解決,反而想的是破罐子破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東瞞西騙的,在國內圈了一大筆錢,甚至用邢伊珊的名義,貸了五千多萬,還偷偷把家裡的一切能質押的東西都質押了。
這種以貸還貸再抵押的方式,輕鬆圈了幾個億後。
帶著他在當地養的幾個黑妹,一起逃到了鷹醬。
等人都在鷹醬安全落地之後。
就攤牌了,不裝了。
把一切聯係方式都丟了。
整個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
銀行和一些貸款機構聯係不上他之後,才找到了邢伊珊。
剛才那電話就是銀行的催收電話。
以及發來的一長串的債務清單。
楚流楓看著屏幕碎裂的手機。
那一串債務和十幾份房產抵押合同,頓時沉默了。
粗略估計。
在邢伊珊的身上背了大概5000萬的債務,半個小目標了。
而她們住的這棟獨棟彆墅也被抵押給銀行了。
手機上麵還有銀行發來的最後通知。
如果再不繳納臨期的一千萬債務,他們明天早上八點鐘就要過來查封這套彆墅了。
這尼瑪。
簡直是初升的東曦啊!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吧。
關鍵各自飛就算了。
還把這鍋全給邢阿姨一個人背了。
狗東西,彆讓我找到你......
“報勾!我現在就報勾!“
邢阿姨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就要來抓手機。
因為太用力,整個人還一下子撲到了楚流楓懷裡,指尖擦過凝脂般肌膚,頓時留下幾條紅痕。
“邢阿姨,冷靜,冷靜。”
楚流楓搖了搖頭,急忙將佳人摟住:
“我看了一下這賬單,最早的甚至都是半年前的了,這說明那狗東西謀劃這計劃不是一天兩天了,肯定早有後手,況且現在他人都已經逃到鷹醬了,報勾也沒用的。”
“而且銀行可不管那麼多,它‘弱勢群體’,明天就要來查封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