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食量一直不變,也就夠她吃兩個月左右。
雲千蕪突然扇了下自己的嘴巴,“死嘴!吃那麼多要死啊!”
突然,她感覺到有哪裡不對!
自己的食量怎麼可能一下子變的那麼快呢?肯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隻是她暫時還想不到是哪裡出了問題。
接下來,雲千蕪一邊處理著剩下的食物,一邊思考著。
今天一整天,雲千蕪罕見的清淨,沒有什麼傻逼玩意來打擾自己。
在小河中遊蕩了一天的奧司,從天亮等到天黑,都沒能等來雲千蕪的身影。
他不死心地還想繼續等下去,可不遠處突然傳來阿父的鳴叫聲,這是族長呼喚族人的口號。
所有族人聽到後無論在做什麼,都必須第一時間趕過去,也是人魚族特有的口號,其他人聽不到也聽不懂。
奧司最後不舍得看了一眼昨日雲千蕪走過的那條路,隨即快速擺動魚尾,朝著阿父所在的方向遊去。
他有些擔心地想著,是出了什麼事嗎?
終於把所有獸肉都處理好,雲千蕪累得癱倒在草墊上,照例準備安撫自己的指甲一番。
結果這一看,竟然驚奇地發現她手上的傷好了!
她明明記得那天自己為了防止其他人懷疑,還刻意在身上劃了好幾道印子,昨天看的時候疤痕還在呢!
雲千蕪立馬垂死病中驚坐起,自己又用爪子劃了一下胳膊,隨後便死死地盯著那道傷口。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雲千蕪終於能目睹這神奇的一幕。
隻見那道傷口先是緩緩地止住了血,隨後又一點點愈合,直至傷口徹底消失不見!
雲千蕪的嘴巴已經合不上了,她試探性地又劃了一道,這一次,她自己試著將另一隻手覆上去。
正糾結著該喊什麼口號,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一種奇特的感受,就像是,就像是有一股能量在體內遊走一般。
她的眼睛愈發亮了,萬分期待地準備迎接奇跡的發生。
緊接著,一股藍色液體狀的流光從手心中流淌出來,雲千蕪眉心跳了跳,直覺不對,馬上就要把手掌移開。
可那股水流比她的動作更快,嘩啦一聲儘數澆在了傷口之上。
雲千蕪:......
接下來的時間裡,雲千蕪反複嘗試了N多次,這才大概清楚了。
自己應該是有兩個金手指,治愈力和放水,哦不對,還要再加上一個身負巨力。
隻是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兩種能力十分不穩定,且很快就會用完。
直到再也榨不出來一滴能量,雲千蕪才終於停手,想到明天的鬥戰賽,雲千蕪又有些激動了。
就讓她看看,自己的實力究竟怎麼樣吧!
......
第二天一大早,兔族部落的所有獸人就都聚集在了廣場上。
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無論是老獸人還是幼崽,無一例外全都在場。
雄性們鬥誌昂揚,時刻準備一展自己的實力,而雌性們也都興奮地為他們加油打氣,相互為自己喜歡的雄性呐喊助威。
雲千蕪看了看涇渭分明的三堆人:
一堆是長老們,負責主持和判決;一堆是觀眾;最後一堆就是參賽的雄性們了。
她默默挪動腳步,站在了參賽獸人的最後方。